吕大器虽然不喜朱由榔的办事方式,但也被朱由榔说动了,那怕此时他确实非常捞累,但他还是接受了朱由榔所畏的校阅总管,虽然吕大器不明白朱由榔怎么想出校阅总管这个职位来,但他还是推测出,这不就是让他总览校阅之事罢了。
对于吕大器接受校阅总管一职,朱由榔一点不意外:“吕老,那这校阅之事就靠你了,不过吕老,也不必过如此担心,你可先回睡上几个时辰,尔后,先去安排好苏聘那一营人,再之后才慢慢把那些将兵例好就行了,就是如此简单。”
看着朱由榔一副关爱之色,吕大器总感到自己被骗了,不过事已至此,吕大器也甘愿被骗了,当吕大器走了之后,朱由榔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走,是时候跟丁魁楚算总帐了。”
“啊。”陈大石有些害怕地提醒道:“殿下,那老东西,根本就不信奴才,那怕奴才用刑,他都没有开口。”
“下不为例。”朱由榔脸无表情地给了一句陈大石便率先走向偏殿而去。
因此行宫是肇庆府署所设,所以朱由榔数刻便来到了一处房间内,刚走近,朱由榔便听到里面疯叫声。
“朱由榔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不得好死,你们朱家迟早死绝.....。”
朱由榔冷笑地推开门走了进去,不过跟上来的陈大石着实吓了一跳,只因他认为是自己没有办好这件事的。
“丁老看起来身体还挺硬郎的。”朱由榔温笑地打量着丁魁楚。
丁魁楚一看到朱由榔走进来,他双眼立马腥红起来:“哈,哈,想不到,传说中的胆小如鼠的桂王竟有如此手段。”
“手不手段的,那就不要多说了。”朱由榔挥了挥手:“来,给丁老解绳。”
“殿下...。”
“孤的话都行不通了。”陈大石刚开口,朱由榔便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
陈大石见此,只能乘乘地过去解开丁魁楚的绳子,当陈大石解开丁魁楚绳子刹那间,丁魁楚疯了似的扑了过来。
朱由榔嘴角一扯对着丁魁楚便是一脚:“哼,老东西,给脸不要脸,那你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气了。”
朱由榔要话一落,丁魁楚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丁魁楚擦了擦嘴角的血,朱由榔那一脚挺狠的,连陈大石看得都有些心惊胆跳。
“小王八蛋,不要得意,老夫如果出事,你也离死不远了。”此时丁魁楚冷静下来了。
看到丁魁楚似是胸有成竹似的,朱由榔却只是冷笑地抽出吕大器交给他信递了过去:“老狗,看看这个吧。”
本来丁魁楚非常不屑朱由榔,要知道丁魁楚在此经管了那么多年,那可不是浪得虚名的,不过一想到自己还处在朱由榔的手上,丁魁楚还是理智地接过朱由榔的信。
不过当丁魁楚看完此封信时,他着实被吓着了,他脸色变了变,尔后才满目惊荒地望着朱由榔,因为他看得出,此封信确实是他儿子写的,更重要,里面大多事也都十不离八了,特是有关于自己的家产。
要知道丁魁楚现在只剩下一个儿子,所以很多事,丁魁楚并没有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