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殿下是命。”
......
这些人前些日子还是农民的军官在王明胜这一声吼喊之后,他们终于上道了,他们跪下齐声坚定地喊道,其实对于他们来讲,朱由榔还是不错的,因为朱由榔下发军响是直接发到他们的手上。
那怕他们此时因被选上当了哨官,他们内心起小心思,想要占了便宜,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下发军响是不经过他们手的,完全是专人做的。
“嗯。”朱由榔罢了罢手示意他们坐下来:“昨天你们已经领着各自队伍了,想来你们已经开始熟悉了。”
“是的,殿下。”
当他们还想说下去时,朱由榔遥了遥头伸出一个手指:“一天,只有一天,你们要把各自的腾牌与阴阳文单搞定,然后便开始练站位,其余不要多做,只要你们能笔直地站于校场,可懂。”
朱由榔说到最后,眼光放在王明胜,王明胜立马识相地站出来喊道:“是,殿下。”
但让王明胜失望的是,朱由榔却遥了遥头:“此不关你事,这些都是要以哨为单位来的练。”
给王明胜解悉了一句后,朱由榔却不理明胜在那里胡思乱想而又直直地望着眼前这些根本强壮选出来的临时哨官:“在孤这亲卫里只以能力见称,能者上庸者下,七天后,便有人一哨哨去考核,如果不能做到纵横有序,那就证明你们不适合当军官,你们就下去,让能者上吧。”朱由榔的话,让这群正因为当上了哨官而鸣鸣得意的人脸色惊变,虽然他们之中有些人想着歪路,不过他们却还是想着如何做到朱由榔口中的纵横有序。
朱由榔一看到他们脸色变化后,他满意地笑了笑,尔后,他们拿出几张画得比较难看的画,这是朱由榔抄自纪效新书与练兵实纪的行军,进攻,埋兵,例阵,等等的站位图。
“你们就按照这些来练,你们各位强记也好,复画回去,对着画来练也好,孤只求结果,只有你们达到孤想要的效果,那你们就合格了,如果不然,那就滚吧。”
“是殿下。”
他们虽然看着朱由榔手中的画有些想笑,但一想到要练成这些图阵,他们便感到牙痛。
“那你们忙吧。”朱由榔站了起来便想往外走去时,朱由榔又望着王明胜:“你过来。”
王明胜正想着朱由榔那名与你无关的话是什么意思,突然便听到朱由榔的叫声,王明胜便屁巅屁巅地跟了出来。
“殿下....。”
“停。”王明胜刚开嘴,朱由榔便皱着眉头道:“孤封你为练兵纪律执行使,你可有愿意。”
原本准备着自己是将军的,那里听到朱由榔封了个没有听说过的官,王明胜虽然内心万分不解,但却不敢顶撞朱由榔,只得颇为失落地道:“臣没有意见。”
虽然朱由榔也注意到了王明胜脸色不喜,但朱由榔却没有深思王明胜。
“此纪律执行使便是维护军纪,那些人范了军纪,你便要执行军纪。”朱由榔脸色冷凝道:“在主将到位之前,一整座军营实行戒严,胆敢外出或冲撞偷跳者,杀,二,凡在军营内打架惹事生非者,杀,三,胆敢不服从号令行对抗之事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