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栋闻言沉默不言地望着朱由榔,他想开口问朱由榔怎么安排他的,但一想到赵莹莹的事,他却无从开口,但朱由榔却没有多理会李成栋,李成栋沉默片刻后,他拂然一笑跪下行礼喊道:“吾皇英明。”
言毕,李成栋似是全身轻松地退了出去,朱由榔望着李成栋逐远去的背影,他双眼却眯了起来:“让李元胤把增城的骑兵俱都调至城外吧。”
朱由榔刚说完,他又看着窗外黑色一片的天色:“还是明天才叫他去吧,这个夜上他也累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朱由榔说罢,便想回房睡觉际,有又一太监跑了进来:“报,陈子壮陈大人言及有要事面圣。”
丁思良正瞪着跑进来的太监,实在是此太监太不知趣了,这半夜三更的,但一听到陈子壮有要事面圣时,他却收起脸色。
朱由榔顿了顿:“宣他进来吧。”
朱由榔倒也好奇陈子壮有什么要事,要如此急捉,片刻后,陈子壮抱着几份信快步走了进来。
“陛下,原唐王诏武军旧部,三万余人前来效命。”陈子壮一脸认真地望着朱由榔。
丁思良见此,他非常认相地把书信转递与朱由榔,朱由榔细看之下,内心一喜。
“令,绍武军前来广州,哦,令恩平王兴暂统此军。”
陈子壮却脸色怪异地望着朱由榔:“陛下,这绍武军可能在不惹人喜欢。”
其实陈子壮也不喜此边,他原本是想让朱由榔解散此军的,一来,此军人心不可掌握,二来,此时朱由榔摩下已经齐聚起十余万兵力了,陈子壮可是清楚,这朱由榔是想整编全部军力,但这军费已经是一大笔开支了,以现在的朝政根本就支撑不起。
“朕心中自数。”朱由榔好奇地盯着陈子壮:“怎么,你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陛下,是否让诸省押解税银以供朝庭。”陈子壮沉声喊道。
朱由榔呆了呆,他也想不到陈子壮根本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提出这个不现实的建议,朱由榔可是清楚,那些还明义上效忠他的人,差不多俱都已经成了军阀,现在朱由榔才勉强掌控广东。
不过朱由榔转念一想,他便明白陈子壮什么意思了,这军队如果不能拿出钱了,又怎么会听自己的话呢,想到此,朱由榔嘴角一扯。
“爱卿不必担心,朕自有应对之法,你且安心训练吧。”
见此,陈子壮也无可奈何地望了一眼朱由榔:“微臣告退。”
就在陈子壮将退出去之后,朱由榔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不要多事,相信朕。”
陈子壮顿了顿头微微一点后,便快步离去,朱由榔只是眯着眼望着陈子壮。
“市泊司的事,搞清楚了没有。”
丁思良闻言内心一惊:“陛下,这牵涉过大,奴才一无权无势的家奴难成搞清楚。”
朱由榔脸无表情地看了看丁思良:“那你就不要管了。”
说罢,朱由榔快步入房,但丁思良脸色却担扰起来了,其实他看到,这广东有许多官员俱都参与到里面去,特别有些海盗与驻军,他也确实没有能力再查下去。
第二天时,李元胤便接到了朱由榔有关于调骑兵来广州的命令了,而他也被丁思良带到城外这个新设的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