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胤指着门外的几人:“那几个对于吕宋安南等外番情况非常熟悉,他们是世代行海的行海人,再有一个,当圣旨下来后,会有一笔资金交与你的,至于船只,就要靠你的本事了,陛下需要大量的钱财,希望陈兄能明白朝庭的难处。”
“李兄,放心,为了陛下,为了大明,我赴汤渡火都再所不惜。”陈邦彦一脸坚定道。
当晚,陈邦彦纣集所有自己熟悉的水手,他一一说服他们加入了自己这个船政局,他与李元胤所带来的人学习海外的知识,以期圣旨一到,他便收集货物出海。
朱由榔一觉睡醒后,便下达了收集军粮炒制干粮,备足军火,此时军营破天荒得放假了,半天假,家中在近的,许其回家。
数天后,军兵归营遗书等物俱派人助写完毕,特征响每人二两也已下发,朱由榔当即诏吕大器等知兵识将之人聚议。
“陛下,何腾蛟已经退至永州,其正谋划复湖广。”吕大器站在朱由榔身边为朱由榔解悉着湖广的形势。
“看来鞑子主力还没有南下。”朱由榔眯着眼盯着赣州郴州二地:“密令马腾蛟注意鞑子动向,必有时牵制其不能令南下,如有余力,可派能征善战之兵将南下南雄。”
“是,陛下。”立于一傍的李元胤沉声道。
朱由榔打量着焦琏:“下令,白贵直由潮州潜行南雄。”
“遵旨。”
“征集全州船只,当朕兵达赣州城下后,全力向南雄运送物资。”朱由榔环望着眼前诸人命令道:“战端一开,号诏朝庭文武家属与朕后官后妃等俱暂避海南。”
诸人闻言脸色一惊,他们也想不到朱由榔竟如此决绝,不过想到时朱由榔的手段,他们中得顺从。
“微臣遵旨。”
见诸人如此不喜地回应,朱由榔内心却冷笑着,但脸却无表情地望着诸人:“此举只不过是防止奸人伤害诸人属,诸位流血,但朕绝不许朕的忠臣良将再流泪。”
“吾皇圣明......。”
虽然眼前诸人高声赞言,但朱由榔却可不会相信他们会如此相信自己,就如同自己不信他们似的,实在地是大明的文官德有失啊,平常说得最欢的是他们,但到了关键时刻,他们足会找到理由投降的,什么妾不许,什么水太凉,朱由榔可不会等着被人背后捅刀子。
当得到朱由榔的命令后,诸人便各行其事了,当诸人离开后,朱由榔地冷冷地盯着武冈此地。
“张福禄全为国回来了没有。”朱由榔满脸冷霜道。
“没有。”丁思良有些害怕地低着头,他也不知朱由榔怎么变得杀气腾腾了。
片刻后,朱由榔闭上了眼,脸色恢复如常,不知想到了什么,朱由榔猛得睁开双眼:“令方允智来见朕。”
片刻后,正在着书立说的方允智却不解地跟着一太监来到朱由榔的面前,朱由榔打量着方允智:“听闻方爱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中外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