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时不时盯着地图,又时不时打量着李元胤,李元胤见此,当即保证道:“陛下有命,臣必善其事。”
“好。”朱由榔似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指着赣州城:“爱卿,你找熟托印书信之人,书,朕此战志取赣州,只诛首贼,高进库,刘武元等认贼作父,无君无父的禽兽,与赣州百姓无关,与委身于鞑子的无罪兵将无关,凡在此战,洋力者无罪,临战反正者有功,凡执迷不吾者,当诛三族。”
说毕,朱由榔双眼一冷:“凡助王师取赣州,取高进库刘武元者,赏千金,封候。”
李元胤闻言内心一辰:“陛下放心,臣必让赣州咸闻陛下之言,要不要臣联系有志归顺兵将。”
朱由榔遥了遥头:“就办此事便可,不必多做伤亡。”
“臣遵旨。”
当李元胤离去后,便有探马来报:“报,鞑子刘武元领兵袭大军,以图乱大军阵脚,而赣州城外鞑子兵正坚壁清野,枉图坚守赣州。”
朱由榔思考再三后,当即下令:“令王兴焦琏等将领不必理会刘武元,只守战稳步推进即可。”
当王兴准备大战一场时,朱由榔的命令却到了,见此,王兴与焦琏等人面面相窥,诸人沉默片刻后,余龙却站出来道:“要不,咱门与陛下解悉解悉。”
众人冷冷地盯着余龙,他们可是明白,余龙此言所指,这不就是说朱由榔不明军事,乱指挥吗,一想到朱由榔杀伐果断,王兴不由惊振不已:“陛下英明,臣接旨。”
实在是朱由榔此前有关于诏武军整编时对王兴的话,让王兴时刻记隹,所以王兴可不敢乱出声,而焦琏等看过朱由榔曾立于阵前脸不改色的经历,所以他们也不作声,只是对王兴点了点头。
“如此,我们就要好好议议怎么对付刘武元了。”焦琏转而盯着地图道。
张家玉诺有所思地盯着地图:“还能怎么样,硬扛吧。”
“换火器营率先,步营跟进。”焦琏咬了咬牙道。
“不。”王兴当即反对,他脸色坚定地回望着南雄城方向:“老子新付之将,未曾立一功,此战交与老子就行了,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你们就看老子怎么把领兵攻赣州吧。”
诸人闻言,余龙便想站出来力争时,张家玉却拉隹他,转头笑对着王兴:“王兄,那兄弟就看你的了。”
“哈,哈,...。”王兴扬头大笑:“好说,好说。”
一个时辰后,王兴领兵如常过梅岭,当桥成兵始过河时,刘武元领兵立于对面,但王兴身先士卒于阵前,他冷冷望着对面,当看到他们视已如无物地观望着时,王兴大怒。
虽然王兴知道刘武元是想当兵马过半时再攻,但现在被刘武元无视,他还是怒火冲天,王兴满脸杀气地盯着身边诸将。
“你们跟老子埋怨诏武军是后娘养的吗,老子跟你们讲,陛下座下诸军唯有我们未曾立有战功,此战谁敢给老子掉裤子,那就不要当男人了。”说罢王兴举刀怒喊道:“布阵,让鞑子看看,让陛下看看,你们有几斤几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