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仲明孔有德尚可喜一接到高进库的求救信后,他们便加急行军,四月,清军破衡州,杀黄朝宣,临武知县李兴玮询国。
诸营按计划整兵于赣州城下,炮营也准备好之时,朱由榔接到杨卫的消息,其带着禽民首领与罗荣来见。
“草民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岁。”禽民首领与罗荣俱跪下大喊道。
“快快请起。”朱由榔温笑地过去一一扶其起来:“诸位俱都是朕的忠臣良民啊。”
“陛下....。”
“朕也不与你们说什么废话了。”朱由榔指着城下无数般运着物资的民夫:“朕志在赣州城,想来你们也担心朕会让你们当炮灰。”
说到这里时,朱由榔纯真之极地打量着罗荣与禽民首领,其二人闻言脸色大变当即便想跪下时,朱由榔顺手拉着他们。
“你们的底细朕清楚。”朱由榔遥了遥头:“国乱如此,尔等上山落草,朕心难安,朕不求你们为朕出战,但朕却不许战后,再有草寇于山上。”
“陛下....。”
看着满眼奋怒的罗荣,朱由榔却冷冷地打断罗荣道:“你们之前的事,朕也不打算追究了,但战后,不愿为朝庭效力的,俱可归乡当一良民。”
“良民,哼。”罗荣内心满是怒火地盯着朱由榔:“陛下,你不是说笑吧。”
“大胆。”丁思良一见罗荣如此无礼当即便站了出来,但朱由榔却罢了罢手示意其退下,丁思良见此只得退后。
朱由榔无丝毫不理罗荣,只要盯着禽民首领:“你族虽不是汉民,但俱是朕之臣民,尔可不能自立于朕之外,朕希望你们能安居东业,官府扰你,你们当可报官,无路可告时,可直呈御前,朕当为民请命。”
禽部诸长老闻言脸色大喜皆齐问道:“陛下,当真。”
“朕金口玉言,岂如无耻之徒之言,尔认为是朕之臣民,还是朕之夷民。”朱由榔脸无表情地盯着诸人。
“吾皇万岁,万万岁岁,草民闻,溥天之下,漠非王臣,率天之宾漠非王土,草民当是陛下之子民,禽族愿率族为陛下征战。”禽部诸长老皆跪下喊道。
“如有愿报国效力的,身强力壮者,当可入军领响,自发集民成军那就不必了,不过你们可率民出赣州一观王师兵威,以感念其青壮报国效命。”
“遵命,不过,陛下,山上诸民...。”
“到时田地诸制,自会有人与你们细说,朕可保证自此之后,那怕朕饿死,也绝不夺民保命之粮。”朱由榔振振有声道。
罗荣本来还想着此次必死无凝,但一看到朱由榔此翻话,他内心却如翻江倒河似的,心想,如果百姓能活下去,谁愿意落草为寇啊。
此时诸禽部长老也俱眼神交流过了,他们俱齐跪于朱由榔前:“陛下,我部能出精兵助力攻赣州城。”
“朕都讲了,出战之事,就不必麻烦你们了,不过朕希望你们能全族临赣州观战,朕必取赣州。”
“遵旨。”见朱由榔坚持如此,禽部诸人只得听命而去。
当禽部诸人走后,朱由榔这才细细打量着罗荣,罗荣也盯着朱由榔,他不明白朱由榔这翻做作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