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正商议着明早之战时,明军军营却是一片萧冷,全军士兵正沉默在武器与军粮之中,不是就餐就是在保养武器。
眼看天色黑了下来之后,堵胤锡环望着将,他本来是想着与皇帝一道与鞑子决一死战的,但朱由榔却命令他退往左侧,不准其参战。
其实朱由榔实在不放心堵胤锡,要知道此战是为了展现兵峰,收拾军心,好进行全军整编的。
“陛下的意思,诸位也接到了,下去安扶好诸兵将,不得闹事,不得造成乱兵,更不能阻挡陛下亲军。”
“将军,何不与陛下请战。”王进才站出来高声喊道。
堵胤锡望着诸将,他可尝不想与朱由榔亲军一道决一死战,那怕战死也无悔,但是朱由榔的命令却不容他反对,他也明白朱由榔是不放心他的。
本来在湖广堵胤锡就经常受何腾蛟与章矿所侪,部下诸多大西军也不受明军所待见,此次如不是皇帝就在后面,何腾蛟会不会救,堵胤锡也不得而知。
堵胤锡解悉之下,王进才等人却只得听命而去,待贞得鞑子兵用造饭时,堵胤锡开始移师朱由榔左侧,远离战场。
而在朱由榔军中,因此次夜战相当于袭击,所以不进行明声号令,只行口令旗号指挥,在旗织与令兵的传令下。
三卫士兵开始集结组成战阵成倒三角,三更时分,张家玉炮营却立于鞑子兵营不远处的山脚下,因时间紧急,张家玉只得在山脚罢炮待令。
“陛下,全军准备妥当。”焦琏脸色凝重来到朱由榔面前:“陛下可否暂退进全州。“
朱由榔冷冷地看了一眼焦琏:“专心杀敌,不必顾念朕。”
见此,焦琏明白,朱由榔意所决,已经不能更改了,焦琏脸色坚定地望着朱由榔:“陛下,未将定血战到底。”
朱由榔抬头望着天色挥了挥手道:“去吧。”
片刻后,焦琏归其卫军阵前,三卫趁夜色而行军,就在靠近鞑子兵营时,诸卫各出步营精锐进行外围清理。
但鞑子外围哨兵乃明暗哨,所以一阵动作之下,鞑子兵营外面响起一阵阵铳声,片刻后,鞑子兵营火把四起,鼓罗号声振天。
焦琏杀气腾腾地望着鞑子营拨刀大喊道:“明号,进步。”
片刻间,焦琏部率先响起一声号炮,王兴跟进。
炮号起后,焦琏卫内,车营开炮,火器营立于战车内放枪,一时间,炮枪声俱响,火箭集火而发。
就在炮声响起时,朱由榔脸无表情道:“开炮。”
立于朱由榔身边的张家玉闻声令号旗挥旗:“开炮。”
片刻后,红夷大炮二百余门集火向向鞑子兵营开火,一时间炮声振天。
鞑子兵营应炮声而惨叫声四起,位于中军帐,孔有德闻声而起,他刚刚睡下便听到炮声,好在他历经百战,他一起来便下达了迎战的命令。
鞑子兵营外,固山额真金砺、梅勒章京屯泰所领骑却率先遭难,车营大小佛狼机威力全聚集于外围。
三卫车营集火之下,鞑子兵营三面俱受重创,更重要的是,红夷大炮,更是在中军处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