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举,此举是否有强人之难。”了解澳门内情的瞿式耜小心劝说道。
“下去把一条鞭法与新税好好整理,三天之内,要公布于天下。”朱由榔极度耐烦地挥了挥手。
诸人见此,纷纷离去,而此时,何腾蛟等诸将却一到广州便被张福禄软禁了起来,而他们的军队却禁于军营。
当晚,朱由榔出现在广州城楼上,朱由榔望着街上空无一人的广州城。
片刻后,丁思良轻手轻脚靠了过来:“陛下,张福禄全为国来了。”
朱由榔微微点了点头:“让他们过来。”
数刻后,张福禄全为国来到朱由榔面前,二人二话不说,立马跪了下去:“陛下,奴才来了。”
“情况怎么样。”朱由榔别有所指道。
二人立马从怀里抽出一份文书递了上去:“陛下,这是老奴查出的东西。”
朱由榔一看,内心一喜,原来此份东西是有关外贸诸事,如洋人从广东购买生丝、丝织品、瓷器等商品运往澳门,然后转运到日本、东南亚国家以至欧洲国家出售,更有浙江等远货来广州而卖,再购潘货而归。
朱由榔注意着是几条航线,朱由榔皱眉头打量张福禄:“此份东西交与陈邦彦,让他们尽快购船而行。”
想到此时,朱由榔又道:“市舶司是时候有一个结果了。”
“陛下,市舶司抽税制已成。”说着,全为国便递上一份有关于市舶司的文书:“陛下,思来想去,大多还是货物与抽丈制最好。”
片刻后,朱由榔粗略看之后,他再度望着外海:“想来此急不得了,就按当前暂行一段时间再说吧。”
“是陛下。”
看着张福禄全为国退下时,朱由榔却再度开声:“你们走一趟全永赣诸地,把当地官员乡绅搞清楚,特别是遭受兵难的百姓,一一给朕登记好,特别是盯紧堵胤锡部下大顺军,如有需要,可出来,向其解悉朝庭的善意,绝不能让他们敌视朝庭,再有的便是盯紧江西金王二人,如二人有弃暗投明之意,定要速报与朕。”
等二人走后,朱由榔转身细细打量着渐渐息灭的灯火:“给何腾蛟等被禁诸将送去练兵实纪,让他们七天之内记熟,凡七天之后,经考核不熟者,那就滚出军营,回家种田去。”
丁思良呆了呆,他想不到朱由榔竟会如此狠,当朱由榔目光冷冷盯过来时,他立马答道:“是陛下。”
“哼。”朱由榔稍稍不满地瞪了其一眼:“朕宋之都东京俱无宵禁,现观广州乃承平之地,今后,不必宵禁。”
这一次丁思良更是吓了一跳,要知道此时广东并完成安全,一想到广州要不宵禁引起的后果,丁思良背后直冒冷汗:“陛下,三思啊,月高夜黑,俱最喜贼寇行不法之事,这,这....。”
“难道你连朕的话都敢反驳了。”朱由榔停下来冷冷地盯着丁思良。
丁思良扑得一声便跪了下去:“奴才罪该万死....。”
“起来吧。”朱由榔连头都不回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