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于朱由榔身边的丁思良立马抽出小册子记了下来,而朱由榔又细细打量着李元胤。
“你也从剿匪抽身吧,去把陈友龙的事,给朕办好了,要让他们完好无缺地带到朕面前来。”
朱由榔语气不容反对道。
“是,陛下。”李元胤有些失望地道。
其实李元胤此来,一是不服张福禄全为国能借机抗充人员,二来,也是想借此让朱由榔看到自己的意思,好让自己也能坑员,但那里知道朱由榔却这样打发自己了。
当李元胤转身准备离去时,朱由榔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锦衣卫与东厂不同,朕对锦衣卫对外搜集情报的能力可是期望非常高的,对外的探子,是不受限的,只要你有能力,不过却要登证入册可不能私自藏着收着,朕不喜胁利保身者。”
“微臣明白。”李元胤激动地跪下猛地磕了几个头后才挺胸扬头离去。
待李元胤离去后,朱由榔这时才转头望着城外的方向:“林时望到了没有。”
“按消息,明天便到。”丁思良翻了翻册子后回答道。
“嗯。”朱由榔背着手走向太师椅:“林时望到了,提醒朕。”
“是,陛下。”
在十二,大多人准备过年时,陈友龙领兵快速向广西奔来,而李元胤却经过一天一夜的赶路后,却来到了堵胤锡的面前。
“堵将军,这是陛下的旨意。”一见堵胤锡,李元胤立马按着规距向堵胤锡出示了印信。
要知道朱由榔可是时刻强调规距二字,绝不会放纵他们的,那怕事后顺利完成,李元胤还是受罚的,李元胤可不想像张福禄那样,被抽鞭子。
“李兄弟,不知此来有何贵干。”堵胤锡客气地问道。
不过一看到李元胤脸色稍变后,又赶忙道:“如果不适宜说,那就不必说了。”
李元胤想到朱由榔的交待,李元胤还是叹声道:“此事事关重要大,还是要堵大哥帮助的。”
说罢,李元胤逐把陈友龙的事略说一翻,听罢,堵胤锡兴奋道:“这把握好,可以伏击一翻啊。”
“伏击,就不要想了,此次是陈友龙独自领兵前来的,那怕有兵跟着,都是一些探子罢了,更重要的是,此事要求绝密,如果出了事,老弟我也就不用干了。”
说到此时,李元胤脸色凝重地望着堵胤锡:“堵将军,此地只有你我知道此事,绝不能让第三人知道,想来以堵将军之才,定能不动声色让陈友龙把军队领到桂林吧。”
堵胤锡沉思片刻后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不就是让我放水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