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好胆,你有没有兴趣跟着老了混。”陈友龙看着孤身出现在面前的李元胤,他还以为是一谱通锦衣卫探子,所以他便有了纳才之心。
“哼。”李元胤略有不喜地掏出令牌:“你的庙太小,装不下我。”
陈友龙不明所以地接过令牌,一看,他脸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抽出一张银票就要作势噻到李元胤手上时,李元胤却罢手严声道:“陛下不喜此举。”
说完,又接着道:“新朝之风严廉,陛下乃圣明之君,陛下颇喜将军,将军可不要自误。”
想着朱由榔对于陈友龙的态度,李元胤便稍稍提醒了一下。
李元胤话一出,陈友龙立马明白过来,他收起银票脸色一正道:“李兄此言,小弟记在心里了。”
“新朝新气像,陈老弟,你既道了一声,兄长,兄长劝你一句,莫要自误,今日之大明,非往日之大明,如结党营私,查了起来,那怕是我沾着了,也不会落得好下场的。”
李元胤说到此,又想张福禄与全为国时不时被朱由榔打股屁,他不由得再次提醒道:“老弟,你可不想着走什么后门,那绝对是自投死路,什么路都不等陛下的路子好走。”
看着常常一锦衣卫指挥使一说到结党营私便如此害怕,他不由向往起来了,他虽绿林出身,但他向往清明世界。
“陛下圣明啊。”良久之后,陈友龙满脸敬佩道。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看着陈友龙如此,李元胤才松了口气,如果归去,陈友龙当真把他当靠山,那真就是坑人了。
李元胤可是清楚,朱由榔虽无明讲,更是放纵似绝对信任似的,但一碰到了那条底线了,那必是步步退出核心的,更有都要落不得好下场,如陈传傅便是一个了,想到朱由榔不动声色,一步步调动,而把一些走动比较多的文武一一清出丢到角落。
李元胤背后便冷汗直冒了。
陈友龙也是深知自己这些部下做了什么,背着大把的财物,又行事不是什么得理,所以陈友龙也严令部下快速行军,绕当地驻军而行,又有之前告之堵胤锡,在堵胤锡配合下,李元胤带着陈友龙绕过全州进入严关。
就在得知陈友龙已经到时,朱由榔亲出桂林以迎。
当陈友龙进入桂林界时,他便看到天子议仗。
“圣上亲迎,陈老弟,可要细心了。”得到消息后,李元胤便留下一句话便离去也。
李元胤可是清楚,自己要保持皇对自己的信任,就要当一个孤臣,自己就是朱由榔眼目,绝不能参杂到其他东西,要不然,自己也要步王绅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