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由榔急速下令内阁启动撒退事宜时,金王二人也接到谭何二人动向的消息,他们俱不解朱由榔为什么要放他们离去,要知道那怕是没有朱由榔来授,他们与谭何二人都打得各有胜负,更不要说,此时有朱由榔带来的大明,灭谭何二人根本就没有问题。
“大哥,你说,皇帝是不是不懂兵啊?”王得仁略有怨气道。
金声恒皱着眉头望着城外,片刻后,金声恒叹惜道:“兄弟,千万不要与明军有冲突,有什么都要忍下来,皇帝并没有完全信任我们。”
“啊。”王得仁脸色一变道:“大哥,那要不要...。”
不等王得仁说完,金声恒立马喝诉道:“你不要命了,你真以为皇帝是善类啊,你信不信,如果我们二人一有不服之意,那接下来便是大军来攻,到那时,只有死路可走,绝无二路。”
“我们可有十来万精锐。”王得仁略有不服道。
“哼。”金声恒有些无奈道:“如果是对鞑子,你确是有十来万精锐,但对于大明皇帝,我看,不用待皇帝亲兵来攻,我们就会死于自己人的手上。”
王得仁闻言,他脸色微变:“大哥,难道我们就要等死吗。”
“不。”金声恒遥了遥头道:“观大明皇帝之策,其不是小气之人,你看,李成栋比我们如何,现在李成栋不照样被重用征安南了吗,我们可没有战场投降,更有举兵献城之功,单单是为了天下人心,皇帝便不会亏待我们,不过如果我们有不服之心,那就是自找死路。”
王得仁闻言,认同地点也点头:“嗯,听大哥的。”
其实此时,王得仁却想到有兵便是草头王。
当王得仁回到中军营帐后,其立马传部下诸将而来,大谈团结共谋权利的事,更点明,在大明自己等人并不受朝庭待见,要他们与自己团结一致,为了自己手中的权利,不能弃兵权等等。
不过王得仁不知道的是,他还没有与诸人散场,在营中便有锦衣卫发展而来的将领把消息传了出去。
当焦琏余龙回兵南昌后,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而他们二人不等见朱由榔便听从朱由榔的命令,领兵接管南昌城了。
一队队手持苗刀的步营率先进城,而金王二人在接到消息后,他们二人也出城迎着。
“兄弟,来得有点晚了。”金声恒一见焦琏余龙后便一脸亲密地道。
焦琏扬了扬头道:“吾捧陛下之令,接管南昌城,陛下令,南昌有不服者,斩。”
当焦琏说到斩字时,他脸色杀气腾腾地盯着王得仁,因为他刚刚得到消息,让其控制王得仁,不能放其离去。
当看到焦琏一脸杀气时,王得仁脸色略有不喜道:“我们十来万士兵也是明军。”
听着王得仁特别是说出十来万士兵时,金声恒脸色一变,立马夺话道:“兄弟放心,我们完全听从陛下旨意,绝无二心。”
“嗯。”焦琏对着金声恒点了点头后便直直走到王得仁身边,其一把抓着王得仁的右手道:“陛下有令,安南战场有变,急待如王得仁将军之勇将而去,特令王得仁任安南后备都司,立刻到安南接任。”
王得仁闻言,脸色一喜:“放心,我现在就去集兵去安南。”
其实王得仁根本就不想交出兵权,对于调他到安南战场,正合他意,因为有战场便意味着兵权还在自己的手上。
不过王得仁一出声,焦琏却笑了笑道:“王将军,兵贵神速,安南后备军正在安南等待将军的到来,将军还是速去安南为好。”
说着焦琏望向一边早有准备的锦衣卫特别抽出来的士兵道:“你们还不快护送王将军去安南。”
一锦衣卫小旗闻言,立马叫士兵把王得仁围了起来:“王将军,请吧。”
王得仁脸色极度难看地望着金声恒,但金声恒根本就没有看王得仁,他可是清楚,大明皇帝非昏君,更非善类,他在赣州之战时,便认真研究过朱由榔,他清楚,对于诛杀大臣,朱由榔根本就不会手软,特别是想着拥兵自重,那便是陈傅传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