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吧。”沐天波大手一张道:“不要让兄弟难做。”
王尚礼笑了笑便依沐天波手势而去,沐天波对着那些士兵挥了挥手便随王尚礼而去。
数刻后,沐天波从锦衣卫得到消息,王尚礼旧部当真有人动了歪心思,而且有人已经准备动手救王尚礼了。
沐天波亲自带着卫兵来到看押王尚礼的院子,不过沐天波还是看到有不少无缘无故而出现在此地的兵将。
想到此时在昆明大部乃大西兵将,特别是想到朱由榔不想过于疆化大西兵将,沐天波在锦衣卫组织人手到之前,又担心起,此中士兵有内应,他便拿出自己最善用的兵器流星锤,他在庭院之中便舞动起来,只见,流星锤上下翻动,整个人如同与流星锤一体似的,观看之卫兵俱心惊胆跳。
王尚礼见此,低声叹声道:“吾已是笼中之虎,就不捞国公动手了。”
说罢,王尚礼夺过一傍的士兵佩刀横刀而划,待沐天波反应过来时,王尚礼已经闭上双眼毫无生气地躺于地上了。
沐天波对着王尚礼轻轻遥了遥头道:“何必如此。”
数刻后,锦衣卫把王尚礼遗体就地安葬,尔后快速向朱由榔传讯。
三天后,经过紧张的准备,孙可望集齐了十四万大军于贵阳,孙可望环望着眼前军营,而就在此时,在其身边的白文选出声道。
“秦王,我们同事多年,想来李定国与你有什么误会,只要多沟通沟通,想必能化干伐......。”
白文选话还没有说完,孙可望立马怒诉道:“你懂什么,李定国敢背叛我,那就要付出代价。”
见此,白文选脸色略有不喜,但其却不敢再出声说些什么,只不过其内心却暗暗咒骂着了孙可望道,我们都是抱团起事,那有上下之分,更无背叛之说。
孙可望见白文选不再出声,他怒气稍消,他大手一挥道:“全军出征。”
说罢,孙可望转过头看着白文选:“尔只要诚心待吾,吾必不亏待尔,今尔为先峰,吾望尔能马到功成。”
说着,孙可望驱马而去,而身后的白文选双眼却闪动起来,本来他就不喜孙可望此翻高人一等的做作,他一想到李定国,他内心那个念头再度冒出来。
孙可望不清楚的是,在刘文秀与李定国的配合下,锦衣卫不费吹灰之力便渗透进了孙可望军营内。
连孙可望日常所为都一清二楚,所以当孙可望计划出兵时,朱由榔便令林时望社永和速领兵前来。
而自己在思考再三后,他决定移驾昆明,因为朱由榔从刘文秀与李定国处得知,还有很多大西旧部内心对于大明还有几分不信任。
为了安定大西旧部,朱由榔只得亲自出马,最重要的是,朱由榔不愿过于消耗大西军的实力,他想平和点吞了孙可望的军队。
要知道论军中威望,李定国与刘文秀俱比孙可望高,而经过锦衣卫的试探,朱由榔得知,孙可望所属,大多重要将领本心是不愿与大明为敌的,内心深处是向往大明的。
对于种种因素,都促成了朱由榔移驾昆明,刘文秀与李定国亲自送朱由榔出城百里,尔后再归城。
就在朱由榔刚离曲靖百里时,丁思良便接到了李元胤的密信。
“陛下,李元胤李大人的密信。”
朱由榔接过密信一看,内心大喜,原来,在刘文秀归明的影响,安西安氏的帮助,高一功不战而下播州,特别是最后,李元胤把水西安氏的情况略说一翻,最后标注一句水西安氏忠于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