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看观看完施演之后,便令焦琏余龙王兴三人加紧训练,明言,一个月后,便出征。
得令,焦琏余龙王兴直接住进了军营,与士兵同练同眠。
而得到东厂转达的命令后,李成栋立马与张福禄商量起如何征集足够的壮丁了。
“张公公,现在如何办啊。”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什么办法的李成栋略有心急地问道。
闻言,张福禄沉思片刻后道:“唉,谁叫你杀性如此之重,整个南方,十不存一,那里要够壮丁给陛下啊。”
原来,李成栋在顺化休养好之后,便领兵直接平推南下,每过一地,俱是要地不要人,那怕是投降换的都一一卖到了矿场,那些百姓,那只剩妇人。
“要不,我们要那些矿场回卖些人手回来。”片刻后,李成栋无奈道。
张福禄遥了遥头道:“奸商的主意,你就不要打了。”
见此,李成栋一脸无奈地望着张福禄:“如此,只能与陛下明言了。”
“陛下可没有跟你讲个此事。”张福禄哪同看着傻子似的看着李成栋:“陛下要的是人,不是你的认罪,谁叫你如此猛,连本来准备环卫所驻地的村寨都要灭尽。”
“那些蛮夷还算人吗,你也不是没有见到,那些人是多么的凶狠。”
闻言,张福禄嘴角一扯,但其想了想后道:“如今之计,那只能向陛下请战了。”
“请战。”李成栋略有不解道:“安南都打完了,还能打那里了,鞑子是不可能的,南掌诸国刚刚配合我们,打他们有失天子威严。”
李成栋经过一些了解,他明白,朱由榔绝对不会放自己回去与鞑子打了,对于南掌占城暹罗等国,那更是不可能。
张福禄脸色一正轻声道:“陛下早有意打缅甸了,你想,到了那里,也跟安南一样,任由你发挥,军中只要遵守着安南这般的军纪便可,最重要的是,士兵也能像安南一样发财,何乐而不为呢。”
闻言,李成栋眼前一亮,此时他想到被派往缅甸的马吉翔,想到此,李成栋兴奋道:“我现在就上表,要求领兵打缅甸。”
“你傻啊。”张福禄略有不喜道:“这友邦怎么能说打就打呢,做什么事都要有一个过程,我们啊,选上表,责备缅甸于陛下不遵,尔后便是马吉翔的本事了,之后,将军就有机会了。”
“不过,这事不跟陛下说,我们怎么能自己做下如此大胆之事。”虽然李成栋内心已经决定要打缅甸,但他也明白,此时的朱由榔可不是刚登位的朱由榔。
“此事不是不奏,而是要密奏,我们啊,什么都不能瞒着陛下,要不然。”说到最后,张福禄抹了抹脖子。
见此,李成栋略有认同道:“就听公公的。”
数刻后,一令兵单人双骑快速向北奔去,而张福禄也有密奏加急而去。
待朱由榔收到李成栋与东厂的密奏时,朱由榔已经得到吕宋方面的回信了。
“陛下,安南战事已完,陈子升请战东南沿海。”正当朱由榔拿着李成栋与张福禄的密信思考时,丁思良一脸凝重地为报。
朱由榔放下手中的奏折,他来到一地图上,他沿着广州指向吕宋尔后东蕃最后停在耽罗,这个被大明送给朝鲜的养马地。
“令陈子升余应桂白文选与内阁诸臣来见。”片刻后,朱由榔皱着眉头道。
“是。”
数刻后,正在行在外待候的陈子升立马走了进来,此时已经贵为水师一都司的陈子升已经失去了此前的书生气。
“未将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嗯。”朱由榔细细打量着陈子升:“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