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电话两头的人都愣住了。

江一星反复思考为何两个人会晚上一起睡觉。

荣杭的思维不知发散至何处，眼神开始飘忽，脸颊上浅浅一坨红晕。

幸好江一星和荣杭不是最尴尬的，古春一个老实人，因为纪符的口无遮拦，早已在电话那头，从脖子红到头顶。

他开始无与伦比地解释：“不是…不是…情况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纪符他近些年灵力不稳，维持人形都很困难，偶尔会变成小孩子，然后这个样子又不能被常人看见…所以偶尔会和我一起睡…”

“哦——”

不得不说，古春的尴尬拯救了江一星和荣杭。他们已然从尴尬之中脱离而出，江一星故作深沉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荣杭也跟着浅浅地“嗯”了一声。

古春不知对面有没有相信，反复重申“是真的…”

江一星只能安慰道：“知道知道，我们相信的啊。”

直到古春和纪符二人来到江一星落座的酒店时，古春才堪堪缓解过来，整理了下表情，敲响了门。

荣杭和江一星正在房间里吃早餐，听见敲门声，江一星道：“来的挺快。”

荣杭起身去开门。

一开门，纪符的声音就先传进来：“哇！你们在吃早饭啊！我也想吃！”

纪符是唯一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他跑向坐在沙发上的江一星，茶几上放着早餐，有传统的中式早餐，也有菠萝包、咖啡等西式早餐，“我可以吃嘛？”

江一星笑笑：“当然。”

古春落在后面，和荣杭一起走进来。

一进屋，目光就先看向被锁在笼子里的蝙蝠妖。

古春一眼就看出他的道行，两百多岁的道行并不算厉害，可在最近这些被抓的小妖怪里也算实力强的。

“就是它？”

荣杭坐回到江一星身边，江一星说了句：“对。”

蝙蝠已经醒了，眼巴巴看着江一星和荣杭吃早饭看了十几分钟，心里咒骂这两个残暴的人类，也不分一点给他吃。

现下看着屋子里又来了两个人，灵力似乎比江一星和荣杭还要深厚，它心里一阵紧张。

果然，处决还是要来了。

纪符嘴里衔着一个小笼包，晃悠到笼子前面，一会看看被关着的蝙蝠，一会默默江一星做的笼子。

“这蝙蝠好丑啊，怎么200岁了还不会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