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娟儿听了周老妈的话,就破涕为笑,连忙和大嫂三嫂说了几句,就转身出去了,路过王跃身边儿的时候,还给王跃躬身行了一礼,这才和周秉坤一起走了。
周秉义就是看到周秉坤和郑娟出去,就对进屋的王跃询问道,“小跃,秉昆和弟妹,这是干什么去了?”
周老爹也很好奇的看着王跃,他能看出王跃又帮了他家老疙瘩一个大忙,就很想知道王跃到底又做了什么?
王跃看两人刨根问底的样子,知道也瞒不住,他就很不在意的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弟妹她弟弟的眼睛,是先天性弱视,我不是刚好能治吗,就给他配好了药,趁放假这几天好好治一下。”
周秉义听了王跃这话,就向厨房的位置看了一眼,恰好和郝冬梅看过来的的目光碰上,这对儿夫妻马上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其实刚才郝冬梅也问赵小麦来着,赵小麦看觉得虽然都是自家人,也没有隐瞒的必要,虽然实话实说了,她为了突出自家男人的付出,就详细的讲述了王跃辛辛苦苦的配药的过程。
赵小麦之所以会毫不掩饰的说出来,就是觉得自己丈夫只是周家的干儿子,如果不把自己丈夫做的事说出来,他怕自己丈夫受了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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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郝冬梅自从几年前不小心在特殊的日子掉进了水井里之后,虽然被及时救了上来,可是那特殊的日子有一年的事情都没来过,后来总算是恢复了,可是她在结婚后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
夫妻两人倒是都去医院里看了,医生说是不孕,可以说可能和当年那次落水有关,这成了郝冬梅的一个心病。
现在听说王跃连先天性弱视都能治疗,要知道郝冬梅因为经常去医院也自己看医术的缘故,可是知道这病在医院里可是不能治的,既然王跃能治疗疑难杂症,那她的不孕是不是也能治疗呢?
因此郝冬梅才频频的向屋里看,有心想去问一下王跃,可是她毕竟不好开口,就想让周秉义去问一下。哪成想她刚看过去没几眼,就看到了丈夫那安慰的眼神儿,这样她心里暖洋洋的。
这个男人,她没有看错。
……
周秉义是个坐得住的,他一直都没有提起,一直等到快到饭点了,这才对王跃说道,“秉昆和弟妹怎么还没回来?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王跃也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人,他看到周秉义的眼色,就知道周秉义有什么说不出的苦衷,就给周老爹说了一声,跟着周秉义就出去了。
两人走出了周家,快到太平胡同时候,周秉义这才讲述了他的目的,也说了他们这几年寻医问药的过程。
王跃听了之后,他也不好分辨,就迟疑的问道,“医生确定说是因为那次落水导致的吗?”
周秉义皱了皱眉,就犹豫的说道,“这个我也不敢肯定,医生当时说的语气有些含湖,但是这个可能性很大的。”
王跃想了想,就认真的说道,“不孕的原因有很多种,我也只能试试看了,晚上的时候,你起个头,让我给咱家的人都把一下脉吧,我好趁机看看嫂子的情况。”
周秉义正准备醒王跃替他媳妇保密呢,没想到王跃却出了个这个主意,他心里很是感激,就重重的拍了一下王跃的肩膀,这才笑着说道,“你一直都这么稳重,感觉你才是大哥似的。”
王跃连忙摆了摆手,装作很是害怕的样子,像是怕沾着似的说道,“别,大哥,你可别害我,都说家里老大才是最累的,我可不想做那头黄牛。”
周秉义知道王跃在开玩笑,他也逗趣的说道,“你这么说你就更像老大了,咱们家就你是最勤快的黄牛,我可听秉坤说了,你已经在你们那个镇,实现了村村通了,各家各户都住上了红砖大瓦房,简直实现了我们的理想了。”
王跃很是无奈,他只能说现在是行情好,王家庄的村民们也好,镇上的村民也好,大多数还是比较听话的,如果换个地方,或者再过几年,他那些政策都不一定能实现下来。
王跃和周秉义一边聊天一边来到了太平胡同郑家。
现在的郑家的那个院落,虽然还是很小,可以经翻新了一下,再也不是原来那几乎漏雨的屋子了,还额外的多了一间房子,即使将来光明结婚,也是可以住下的。
王跃和周秉义远远的就闻见一股药味,两人还没走进去,周秉坤就迎了出来,好像早就得到消息了似的。
周秉昆看到王跃和周秉义真的来了,就很是惊叹的说道,“光明说三哥来了,我还有些不相信,没想到出来一看,我这两个哥哥都来了。”
周秉义看着周秉昆搞怪的样子,就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沉声训斥了一句说道,“你这两个孩子都三岁了,怎么还是没个当爹的样儿?”
周秉昆大概是因为有王跃在的原因,其实也没有经受什么磨难,依旧像个孩子似的说道,“我怎么没当这个当爹的样儿了啊?楠楠和聪聪可喜欢我这个爹爹了,到是你,哥,你不能因为在外地就不要孩子了。”
周秉昆无意的一句话,刚好戳中了周秉义的痛处,让周秉义很是无语的撇了一眼自己弟弟,他觉得这个弟弟不说话的时候最乖,就率先走进了院子。
王跃三人回来的时候,郑娟儿已经熬好了药,正准备递给光明喝呢。
光明接过药碗,却没有马上喝掉,而是面向门口说道,“王大哥,我就知道你来看我了。”
王跃也很好奇,他和周秉义还在外面呢,光明怎么能知道?难不成光明也会江南六怪老大的武功?
光明似乎看出了王跃的好奇,也不等王跃说话,就笑着说道,“可能因为眼睛不好的缘故,我耳朵可灵敏了,能听出每个人的脚步声。”
王跃也很是惊叹,这果然是天赋异禀,他想学也学不来的,但他有武功在手,离老大远也是能听出人的,只是分辨不出是谁。
而且,王跃会武功的事情,也不打算说出来,就连赵小麦他都是让她在家里练,不准出门用的,所以王跃就更不可能在光明面前说这个话了。
既然来了,王跃觉得今天扎针也可以,就从口袋里抽出一盒银针,笑着对光明说道,“我刚好来了,你赶紧把药喝了,我给你扎几针,如果有效的话,三天之内,你就能模模湖湖的看清点儿东西了。”
众人听了王跃的话,显得都很好奇,都眼巴巴的看着王跃和光明,眼里都很是期待。
郑光明听了王跃的话,就毫不迟疑的把碗里的药一饮而尽,然后就自觉的乖乖的躺了下来,想让王跃给他扎针方便。
王跃很是无语的,又把他扶了起来,让周秉坤和周秉义扶着郑光明,让他不要乱动,然后才拿起银针在郑光明脑袋上扎了起来。
没多大一会儿,郑光明就变成了一头刺猬的模样,随着药力的挥发,泛着澹澹的暗红色的泪水流了出来。
如此过了半个小时,王跃这才把银针一一的收了回来,等拔出最后一根银针,他对着光明说道,“你睁眼看看,现在眼前有没有一种雾蒙蒙的感觉?”
郑光明听了王跃的话,缓缓的睁开睛,那目光的方向正是王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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