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乖乖点头:“听到啦。”
然而花颜还是不满足,总觉得心里惶惶的,“有没有什么好东西能让我们无法离开对方一定范围?”
花辞垂眸看她,四目相对,他坏笑渐起,“下蛊啊。魔界有种秘术,双生蛊,彼此种下,不能离开一定范围,否则会心绞……”
“不行!不要有痛的!”花颜转眼不看他。
“不痛的啊……又能找到彼此……嗯,要不拜托容绝炼个娃娃吧……”
娃娃……
“娘亲想我啦!”
念头才一起,外头门边突然探进一个脑袋,阴倌双眼晶亮晶亮的盯着她。
两人均吓了一跳。
然而等阴倌的目光从花颜移到花辞身上时,那双眼中却是泛起浓浓黑雾,面色红润渐退,灰白渐起……
花颜暗道不妙,错步将花辞护在身后,轻声道:“娃儿,不可胡来!”
阴倌又恢复了正常,屁颠屁颠地跑进来,“娘亲……”
这次面色暗沉的轮到花辞了。
“定什么契名不好偏是娘亲?”
“没办法啊,容绝说叫了他爹地就得叫我娘亲,不然阴倌不认。”
“呵……”
“毕竟在它的认知里,爹地和娘亲是天经地义的一对,山川和草木是一对儿……要是爹地对草木,阴倌会觉得怪哉而心里别扭从而容易被人钻空子。”
“容绝这么跟你说的?”花辞明显不信,斜眼看她。
“对啊……他是这么解释的啊。”花颜极为肯定地点头。
当时容绝最后教她怎么用时的确是这么说的啊。
“呵,呵呵。”花辞却是不以为意。漂亮的眼眸微眯,其内危险系数不断攀高。
花颜不明所以,却是垂手勾了他手指相扣。
花辞周身忽而就暖了,一时竟也觉得阴倌那模样真真是不错。
尔后接下去许久,都变成了花颜黏着花辞,他走哪儿她便跟哪儿。
阜书不知去了哪儿,连着好几日未曾见着人。整个幻境只有他手下的骨架子人们日日在劳作生活。
阜书真的像是消失了一般,颜辞二人在槐花村的这一日日,皆未见过他。
不过这数千骨架子里,倒真有几位人。
首先便是一个执鞭子的女子,她似乎是这骨架子里的头头,颜辞二人经常见得她甩着鞭子行走在房舍田地之间,似乎是在监督骨架子们干活。
再者便是另一位男子,那男人浑身漆黑,面容上裹着一层黑雾,如何近看都看不清楚面容的一个人。
那女子唤他执事大人!
花颜盯着那人看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