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仙家似乎又觉得他说的还是有这么一番道理的。
他们想了想天帝陛下吃醋的模样……
嗯……那画面有点……不忍直视。
凌修斜眼看灵文,“这没什么啊。”
“不是不是啊,是开始!”灵文将凌修拉出诸绪殿。
“陛下,开始可不是这样儿,开始他们谈论的可……他们说陛下您刻意针对花辞,但还有人猜测那几张纸并非您写的。有个擅文墨的老仙家就说,那字不是您的,虽然可说十成十像,但却不是您写的,于是他便说此人故意陷害您。”灵文说着说着擦了把汗。这要是谁临摹陛下的字迹达到他都分不清的地步,那得是什么人这么可怕?
凌修又瞥眼,“天界的人这么蠢的?”
“……”灵文砸吧砸吧,这里头能不包括他吗?
“陛下,是以我才说,您得管管了。”灵文严肃脸。
“……也是。”
于是,灵文遵从凌修的旨意,奋笔疾书将天界诸位闲的无事的仙家的名号罗列了一排又一排,做了个十分详细的安排。
比如轮着除草浇水啊,轮着打扫一百零八条天道啊,轮着洒扫擦尘啊等等。
并且安排诸绪殿殿主将诸绪殿里里外外擦拭一遍。
众仙只觉眼前发黑,两耳嗡嗡作响,但帝命又违不得。
灵文自此后只觉浑身通体舒泰,甩着佛尘日日将一百零八道天街走一遍都不觉累。
众仙欲哭无泪,继而分析:“这根本就不是陛下会做的事儿啊!”
“既如此怎就不信吃醋是陛下会做的呢?”
“……失策!”
于是众仙对陛下吃醋而针对花辞这一版本深信不疑!
――
君奢与容绝再一次聚在一块儿。
说白了是君奢死皮赖脸跟着容绝去的。
“嗐,你都将阴倌送了花颜,也送我一个呗?”容绝扯着容绝袖子。
若按年龄来说的话,君奢在容绝面前就是个小孩儿。
容绝摇摇漂亮白皙的食指,“不行。”
“为什么?”
容绝扬手,伸手揉揉他脑袋,“因为啊……你太小了……”
“……”什么鬼?
“你啊你,花颜与我有约我才将阴倌借给她罢了,你又没什么事儿。”容绝伸手揽过他肩头,做足了好兄弟架势。
君奢缓下步子跟着他慢悠悠地走,心里却好似有猫儿在抓似的好奇,“你就送我个呗。”
“唉……你知娃娃如何炼成的么?况且你要来做什么,你手指一贴山川草木,想知道什么不也是时间的事情?”
容绝再一次悠悠拒绝。
君奢甚觉友谊的小船将要翻了……
“不扯这个,花颜真受伤了么?”
容绝迈步入殿,闻言悠悠笑起,“真的。”
“啊?花辞真伤了她?”君奢大惊,他当初看容绝那般淡定的神色,以为花颜没什么大事,虽然那时他不是很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私心底还是觉得花辞对花颜下不去手。没想到……
“她逆行仙力,你说能不受伤么?”
“逆行仙力?你的意思是……花辞的魂烟对她根本没影响?是她自己要做出……嘶……谋什么?”
容绝却觉此事没什么必要纠结的,又跟他没什么关系。
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容绝很乐意继续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