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逼您服药?”
唐言蹊一语点破皇上的无奈,堂堂君王,险些留下眼泪。
“那个毒妇,将朕软禁只此,日日命这些个宫人看着朕,到了时辰便强行给朕喂药,若非齐衡看出了我的反抗,我们还真难同上话。”
原来,齐公公也是顶着危险出了宫。
“父皇,儿臣斗胆,敢问殿前御林军为何从不护驾?”
作为皇上,是有御林军在殿外保护的,若是出事了,定会前来护驾,可这殿外却变成了禁军,原本的御林军到了哪里?
提起此事,皇上羞愧难当。
“是朕糊涂,听信谗言,将原本的御林军统领革职查办,如今尚在牢内,替换的禁军居然都是那孽子一党的,根本不停朕的号令。”
唐言蹊听此,大约能想到皇上之所以如此做,也是因为自己。
御林军统领,乃是他的左前锋。
这些人,恐怕筹谋的不止几年时间。
如今这样,皇上也别无他法,唯一指望便是在贤王身上,好在他回来了。
“父皇,事已至此,儿臣定当竭尽全力救出父皇,还有一事,统领十四兵仗的军印您给了谁?”
唐言蹊只希望,皇上不要糊涂的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不作为的人。
说起这个,皇上忽而想起,连忙示意唐言蹊将他扶起。
“附耳到我这里。”
显然,皇上并未完全糊涂,听了他的话,唐言蹊也总算知道,为何钰王始终不动手,而这朝廷又为何动乱了。
“儿臣这就去。”
军印,在圣祖皇上的陵寝里。
两人的话刚刚说完,这薛太医便跑进了殿内。
“皇上,王爷,他们回来了。”
好在关键的信息已经获得,唐言蹊向他点了点头,带这些宫人置办好东西,便跟着薛太医离开了宫中。
此行凶险,他需要尽快赶到皇陵。
“皇兄,王妃到了这里就摆脱你照顾了。”时间不容耽误,出宫之后,唐言蹊便安排了人手,准备向皇陵赶去。
历代皇陵藏着无数珍宝,为了避免歹人进入,皇陵中是设置了许多机关的,也只有皇上知道机关都在哪里。
卧病在床的皇上来不及将所有机关位置告诉唐言蹊,此去便只能有他自己社险了。
“我说乾元棠,你确定就带这么两个人,那皇陵可不比别处,里面的机关都是隐藏的,你连见都见不到就有可能被伤到。”
乾元澈看着他带的这两个人,十分放心不下。
“人多眼杂,齐公公回来,我回京的消息便会传开,届时若是带的人多了,想必行踪会很快暴露的,我只能如此。”
唐言蹊说的很有道理,他既不能带人多,又不能带重要的人,连宇文烈想跟去也不可以。
乾元澈无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盒子。
“这可是我集齐了雪山珍宝炼制的救命丹药,里面仅此一颗,保命的,你可给我拿好了。”
唐言蹊看了一眼,深知他这位皇兄的不宜。
这些年他长久隐居修养,一边寻找吊命的药,一边又要发展暗卫与钰王抗衡,当真是难为他了。
“行了,知道你又要说什么,我好得很,有几十年活头,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