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突突跳,兽人们羞愧的低下头。
他们没觉得星给他们什么是应该的,他们从星那里学到什么都付出了代价,可就是因为付出了。所以,才慢慢忘记他们付出的代价是多么微不足道。
于是,才会觉得几根绳子就能换人家几头鳄鱼。想到这里大伙在也坚持不下去。
——“星,番木,大河,嘉辉,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番木嗤笑:“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呃!·····”
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啊?
哭丧着脸,兽人被番木呛得无话可说。
好一阵静默后,番木的阿父捏捏鼻子。
“番木,你也知道我们就是想要星的刀,所以才想着自己多一点鳄鱼皮就能多做几把刀,我们真的没有坏心的”
番木送一个白眼给自家阿父毫不客气的问:“部落不会分我们啊?”
不知番木为何会这么问的兽人,复杂的看着番木:“···我们是想要星的牙骨刀而不是鳞片刀”
又是一个白眼后,番木没好气道:“这里有多少鳄鱼,而一条鳄鱼又有多少颗牙齿,我们就是份不到这长刀也能分到短刀,就是都不能,明年我们就能独立了,到时候想要多少都是自己的,而现在,星就是将鳄鱼全给了我们,我们也保不住。星是在保护我们你们知道吗”
越吼越激动,番木边说边指着星手里的长刀跟木棍两天的短刀。在红果果的将大伙都没想到的事时直接指出。
真的,在知道明年就能独立后,他觉得现在什么都不重要,可是这些没远见的,就想着能有牙骨刀,都不想想巫师会允许吗?
兽人们听番木这么一吼,脸色从黑转青。
脑子轰隆隆炸开。
确实啊?
他们怎么就忘记巫师会不会允许,想当初星的雌性不是就有些裙子吗,巫师就带着大家去抢,要是星将鳄鱼皮都给了他们,巫师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拥有的。
到时候还想什么牙骨刀,就是鳄鱼肉都有可能会被全部带走,最后平分。
终于想明白了个中关键,兽人们惭愧到不行,只是,他们可以不要鳄鱼皮,就是鳄鱼肉都可以不要,但是糖是绝对不能拿回来的。要是拿回来了,就是巫师不赶走他们,不惩罚他们,现在每天早上都习惯了喝一大碗糖水的他们没了糖,都不用雌性伤心就是他们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心头唏嘘不已,想跟星认个错,一时间又开不了口,一个个的连正眼都不敢看星一眼,只能不停送眼色给自己的伙伴。
大河几人接受到大伙的示意很想当做没看见,可是他们明知道星要他们将糖拿走不过是要吓唬他们,要是他们不开口,不是打了星的嘴巴。
于是,番木握拳低头轻咳几声。
“咳咳··咳咳,星,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你就当是帮我们吧,就这一回,最后一回”
“还绳索已经的最后一回了”
所以,在没有最后一回的说法。
望着星的一本正经,番木一咄,然后,嗜着极度讨好的笑试探的说着:“要不···这样,你提一个交换,我们就当的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