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鱼刘氏而言,那才是真的绝望!
她闷闷道:“这样不行,你也不能跟你婆婆学,丈夫才是你的天,如果连丈夫都伺候不好,女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鱼幼幼外头,她不理解。
她当然不会骂夫君啦!夫君那么好!
她也会好好照顾夫君的,可是,照顾夫君怎么能说是伺候!伺候那是下人对主人做的事!她是夫君的娘子啊!
夫君也会照顾她,喂她吃白面馒头,把床让给她睡。
婚娶分明是两个人的事,怎么在鱼刘氏这里,就变成伺候!
还不如像苏齐氏那样,谁惹她,就去把场子找回来呢!
鱼幼幼尽量放缓语气,想说服鱼刘氏:“可是大伯有给你赚钱回来吗?有支撑起这个家吗?”
大伯什么都没做!
他都没尽到自己该有的义务!
鱼刘氏闻言,神情颓废,可她固执道:“那不一样。”
鱼幼幼不明白,到底哪里不一样。
她想偿还原主所受的恩情,但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鱼长贵这里。
找不到酒喝的他站起来,晃晃悠悠的翻找一阵子,又冲着厨房大吼:“菜呢!酒呢!小心我把你拖出去卖了!”
又对着鱼薇薇说道:“你可不能像你那个没出息的娘!嗝~”
鱼长贵打了好几个酒嗝。
他继续说:“你得嫁给有钱人,到时候,给我喝不完的酒!”
鱼薇薇习以为常,对喝醉酒的鱼长贵。
他还指望着自己将来找个镇上人嫁了,所以不会像打娘一样对自己动手,鱼薇薇清楚这点,她想到。
对鱼长贵打鱼刘氏这种事,鱼薇薇同样习以为常。
她毫无波澜,看着鱼长贵醉酒,然后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这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苏文瀚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看着鱼长贵耍酒疯,等鱼长贵走到他面前问话的时候,他才敷衍冷静的回答几句。
直到鱼长贵倒在地上睡过去,苏文瀚才觉得差不多了。
他站起来,准备去叫鱼幼幼一起回家。
苏文瀚刚有动作,就被鱼薇薇叫住。
鱼薇薇看着苏文瀚:“鱼幼幼那个傻子,你担心她做什么?”
鱼薇薇紧紧咬住唇。
她看不上苏文瀚,但见不得苏文瀚看不上她!
她哪里不比鱼幼幼好!为什么苏文瀚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把心思放在鱼幼幼身上!
那个傻子!凭什么!
她居然会输给一个傻子!
鱼薇薇眼神一狠,她想上前对苏文瀚卖好,刚往前一步,又想起苏文瀚身上的病。
她站在原地,声音一哽,熟练的哭出一滴眼泪,带泪的睫毛闪了闪:“你在怨我们让鱼幼幼替嫁的事情吗?可是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我……我也是被逼无奈,有这样一个父亲。”
地上,鱼长贵梦到好酒,在砸吧嘴,翻了个声。
苏文瀚无动于衷的看着鱼薇薇。
鱼薇薇见他毫无反应,她掐着掌心,继续哭道:“嫁不嫁又由不得我做主!”
“够了。”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