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祸国殃民的美人儿,还是堂堂主宰,啊,想想就让我热血沸腾,情难自已。”
“占有了你,本王说不定会死,甚至整个寒岳国都可能给我陪葬!”
“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么?”
寒修杰眸中闪烁着无比亢奋的光芒,抚摸着冥采脸蛋的右手越来越不老实,渐渐滑落到美人纤细的腰肢处,灵巧地拉住了她的腰带,随后微微发力,作势欲扯。
“明知道动了她,整个寒岳国都要遭受灭顶之灾。”
恰在此时,不知从哪里响起了一个声音,“你居然还敢下手?”
“谁?”
寒修杰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扭头循声望去,口中厉喝一声。
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一名五官清秀,面带微笑的白衣青年。
“哟!”
两人四目相对,白衣青年还不忘朝他挥了挥手,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你、你……”
寒修杰瞪大了眼睛,对着他上下打量了许久,好不容易憋出一句,“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
白衣青年一本正经地答道,“我是个人。”
“废话!”
寒修杰满头黑线,忍不住吐槽道,“本王是在问你的身份!”
“你都快完蛋了。”
白衣青年摇了摇头道,“还有闲情关心我的身份?”
“放……一派胡言!”
寒修杰好容易才忍住没有发飙,“本王好好的,哪里就要完蛋了?”
他虽然有着诸多性格缺陷,为人却并不傻,自然看得出来对方很不简单。
一个能够悄无声息潜入王宫的人,实力差得到哪里去?
至少寒修杰自己是不可能做到的。
如今两人相距不足三尺,且屋内除了昏迷的冥采再也没有第三个人,倘若对方暴起发难,他实在没信心能够坚持到宫廷护卫赶来。
“这位冥采姑娘的心上人,乃是率土之滨盟主的小舅子。”
白衣青年指了指冥采,耐心解释道,“她的清白若是被玷污,猜猜看那位钟盟主会不会拆了寒岳王宫,拿你们哥俩的骨头炖汤喝?”
“怕他怎的?”
寒修杰面色隐隐泛白,却还是硬着头皮道,“咱们寒岳国也不是好惹的,若是率土之滨当真来犯……”
“什么叫当真来犯?”
一句话还未说完,白衣青年便大摇其头,生生打断道,“人家都已经派了那么多高手堵在门口了,难道还有假的不成?”
“那又怎样?”
寒修杰表情愈发难看,“我寒岳国也不是好惹的,大不了拼个鱼死网……”
“鱼会死,网却是绝对不会破的。”
白衣青年再次插嘴道,“寒岳国这点实力,都不够率土之滨塞牙缝的。”
“凭什么这样说?”寒修杰不服气道。
“王爷可曾听说过魂天帝?”白衣青年反问道。
“难道是……”
寒修杰脸色泛白,眸中闪过一丝忌惮之色,“那个将混沌界搅得天翻地覆的魂老魔?”
“不错。”
白衣青年点了点头道,“此人如今就在率土之滨阵中,而外头的大军之中,与魂老魔实力相当的少说也有二三十人,随便挑出一两人便足以将寒岳国血洗个百十来遍,你们拿什么来挡?”
“你、你的目的是什么?”
寒修杰越聊越是心惊,脸上的慌张之色已经难以掩饰。
“目的?”
白衣青年笑嘻嘻道,“哪来什么目的,不过是随便走走,随便看看罢了。”
“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么?”寒修杰脸色一沉。
“本以为你是个遭人利用的蠢货。”
白衣青年嘴角一歪,眸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如今才发现你还真是个被宠坏的小孩,成天没事找事,无病呻_吟,谁对你好,你就坑谁,空有一副成年人的身体,脑子还不如三岁孩童,在我出生的地方,就有个词专用来形容你这样的人,叫作巨婴。”
“你特娘的到底是谁?”
寒修杰被他怼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终于忍不住大声喝问道。
“我的名字。”
白衣青年嘿嘿一笑,缓缓吐出一句,“叫作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