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沈归远就跟想要知道他的底线一样，一次次试探着。

不过结果证明，周自横对他的包容简直到了一个极点，不管他怎么逗，周自横就算再生气，也还是跟在他身边。

他从前只觉得周自横这个人实在太能隐忍了。这样的人不能得罪，因为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突然白爆发，然后让你跌进坑里。

后来慢慢的，沈归远也就绝了逗弄周自横的心思。

但是现在看到周自横明明已经气到不想搭理他，却还是跟在他身边，甚至还主动伸手搀扶着自己，沈归远那颗想要逗弄他的心思就又上来了。

但是该怎么逗弄呢？

沈归远想着，也不能太明显，明显了意图被发现了就不好玩了。也不能太过，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大概他这样频频望着周自横出神的样子，让周自横疑惑了，所以车子开上路后，周自横就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

他对沈归远的包容，总是毫无原则，毫无底线的。明明前一秒还在生气，现在见沈归远频频望着自己出神，就又忍不住想要跟他说话。

他忘记了在那本书里看过：受不了他闹，也受不了他跟别人闹，所以只能忍着将他禁锢在身边，让他对着自己一个人闹。他大概就是这样。

但是他却始终没有办法将他禁锢在自己身边。

他一出声，沈归远就跟心思被人戳破了一样，瞬间就脸色就红到了耳朵尖。

“没！”他果断道，“能有什么问题啊？”

还顺便倒打一耙，“是你有什么问题吧？”

周自横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咳。”沈归远用咳嗽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