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却没有任何动作,特别是那个所谓的父亲,还穿着官服,五官也算是美男子了,怪不得陈芊芊还是京城双姝之一,奇怪的是竟然还能笑着看着自己,就算不是伤心,也不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啊?
“浅缘啊,今天你出嫁的日子,爹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嫁妆也没什么,你就揣点银票吧。”说着这个位父亲就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递给了陈浅缘,然后扯着钱珊就走了,感觉有什么东西追赶似的,而且对于自己的痴傻好了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换好新娘装的陈浅缘,红装素裹,就像是从金光中走出的人儿,一身气质如雪,却偏偏红装,妖媚中带着纯洁,清丽中带着狐媚,却不过分。
这个婚礼太寒碜了,新娘更寒碜,没有嫁妆,就孤身一人和一个陪嫁丫鬟酒儿,俩人独自走到正门,期间府里的的人看见他们就躲得远远的生怕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更有甚者,拿着桃木剑像她们挥舞,好似驱魔除鬼。
丞相府大门,世子府派来的就孤零零的一辆马车,都不是嫁娶的花轿,马车铜墙铁壁铸造,密不透风,全身银色,在阳光下泛着光芒,锋芒毕露之感。只有一名小厮驾马,看见陈浅缘两人出来了。
“陈四小姐,请上马车。”小厮一脸傲慢无礼,虽说敬词,可是行为举止并非如此。
陈浅缘无视小厮,直接跳上了马车,“走”,朱唇轻起,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小厮不禁打个寒战,哆嗦一下立马驾车,酒儿在边上一同。
世子府地处僻静,一路都很少人。陈浅缘在马车上静心闭目,毕竟昨晚才中了毒,那银针封穴只是一时之计,让人察觉不出中毒而已,并且只能最多延缓一个月,一个半月之内必须制作出解药,不然就完蛋了。作为鬼医的她什么时候这么被人暗算过,等毒解了,一定要给点颜色看看,老娘是不是吃素的。
“吁……你……”
“啊……”酒儿的惊呼声。
“噗嗤……”一声刀刺入肉中的声音,小厮已经气绝身亡。
陈浅缘坐在马车内立马把酒儿拽了进来,然后伺机而动,这马车陈浅缘进来就观察过,刀枪不入,只要酒儿呆在里面就没什么事。
陈浅缘把她按住,低声说“你乖乖呆在里面别出去,我出去看看”
“不,小姐,让酒儿出去。”酒儿又惊又怕的说,陈浅缘不予理会,用银针刺入她的睡穴,让酒儿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