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一米七五,53公斤,京城大学毕业,刚辞职,在学钢琴。”曲泠鸢语速缓慢,情绪尴尬。
赵俊良倒是一点尴尬的情绪都没有,满意的点点头:“嗯,学历不错,辞职也挺好,结婚了就在家相夫教子照顾公婆,不过钢琴就别学了,没什么用还浪费钱。”
“......”曲泠鸢不想说话了,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说好的就是见一面呢,他为什么端着一股皇帝选妃的架势。
再说,都什么年代了,相夫教子照顾公婆?有人愿意嫁给他才怪。
赵俊良见她没反应,自顾自的往下说:“我就实话实说了,你哪都挺好,就是这一身名牌衣服名牌包,不适合过日子,而且女生还是素颜更美,你又不丑,为什么要化妆?如果你愿意改,还是挺好的。”
曲泠鸢:“......”
这种男人太恶心了。
心里窝着火气,正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一只玉笋般的手不轻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
晕着血色的桃花眼凛然盯向赵俊良:“她把自己养的这么贵,可不是来便宜你的。”
知道她今天来相亲,白子宿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白都染了血丝。
上午撑着睡了些时辰,一睁开眼就看到曲泠鸢发的微信。
这餐厅他认识,开了车赶过来,才到,就听到那不要脸的男人说了一句狗屁话。
一张妖孽的脸板起来也很吓人,但赵俊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和我女朋友说话,关你什么事?”
握草,曲泠鸢三观彻底被赵俊良毁了,她什么时候就变成他女朋友了?
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瓣,白子宿笑得瘆人,声调都降了好几度,凉意挂上眉梢。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人。”
靠近曲泠鸢的那只手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手臂环住她的腰,就带着她向门外走去。
才走了两步,白子宿回头:“妄想嫦娥也得看看你比不比的上八戒。”
饶是脑子不太灵光的赵俊良也听得出来,白子宿的意思是说。
他猪都不如。
但他也确实被这男人吓到了,一声没敢吭。
白子宿把曲泠鸢塞进副驾驶,开门坐上驾驶位,冷着脸看她。
“今天挺精致啊?就为了见这玩意?”
曲泠鸢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凶,咽下唾液,不自然的别开脸,头发垂下遮住半张花容,被白子宿伸手拨开。
“说话啊?”他还是很凶。
曲泠鸢声音干巴巴的,还有点委屈:“我这不是为了吓跑他吗?”
“啧,那男人臭不要脸的劲儿,你能吓跑他?”白子宿掐着她的脸恨铁不成钢。
他手劲儿有些大,掐的曲泠鸢脸颊通红,眼眶泛起雾。
“你干嘛反应这么大。”她揉着脸蛋,小声嘀咕。
这狗男人自己动了心思还察觉不到。
白子宿讪讪的收回手,思索了片刻:“我...我是不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