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逃命一般的回到家,手中拎了几大袋的食材。
十分钟搞定这么多,还指望她能好好挑选?
一到家,陆祁织就甩掉了头上的假发,顺手解开了两颗白玉般的扣子,又拿着遥控器打开空调。
他自己半长的卷发凌乱的趴在头顶,几根呆毛随着空调气流微微晃动,垂下的发丝遮住一只眼睛。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甩了甩头发,瘫在沙发上:“出去买东西,真是不人干的事。”
一转头,曲泠鸢正直勾勾盯着他的脖颈发呆,目光令人背脊发寒。
“怎...怎么了。”陆祁织被盯得红了红脸,颤抖着唇瓣轻声问。
“你喉结真好看...”曲泠鸢眨眨眼,眼珠子发绿。
她是个妥妥的喉结控,之前都没仔细看过,今天才发现他有这么好看的脖颈。
陆祁织手足无措,无意识的吞咽着唾液,喉结上下滚动,有些慌张,还有些...兴奋?
他在兴奋什么?
敛了敛眸子,曲泠鸢垂下头,从沙发上站起:“我去整理一下东西...”
她从拎着东西往厨房走去,陆祁织就接到了殷梦的电话。
殷梦的声音听起来很哀伤,隐隐带着哭腔:“祁织,我父亲去世了...晚上,能陪陪我吗?”
一听到她的声音,陆祁织就感觉有些胸闷。
他烦躁的扯了扯袖口,坐在沙发上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抿抿唇压低了声音,他语气冷淡,轻咳了一声:“抱歉,晚上还有安排。”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殷梦声音疲惫的说:“好吧,你先忙...”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还以为借着去世父亲为理由能让陆祁织心软一下,没想到对方还是毫无反应。
自从上次在火锅店见了一面后,殷梦每次找理由想见他都不成功,真是让人心中烦闷。
陆祁织心情也添了些许烦躁,思绪乱着乱着,靠在沙发边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肖甜已经放学回了家,他身上盖着一条薄毯,裹着些许馨香。
属于曲泠鸢的味道顿时驱散了那点烦躁,陆祁织按按太阳穴从沙发上坐起,伸直了那双笔直的长腿。
墙上挂着的钟表尽职尽责,时针指向七点钟,他居然整整睡了一下午。
厨房已经飘来了饭香味,他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子,起身晃晃悠悠的往厨房走去。
听到脚步声,曲泠鸢和肖甜一起回头,见到来人后相视一笑。
“你可算醒了?”曲泠鸢把一个小盘子端给他,“我俩都吃半天独食了。”
白瓷盘上放着一块奶油蛋糕,精致的不行。
陆祁织撇撇嘴没有说话,端着盘子往餐桌走去。
吃过晚饭,他没有多逗留就回了自己家。
睡前,曲泠鸢披着浴巾从浴室回到屋子,看到肖甜抱着手机,眉头皱的紧紧的。
“曲姐,你怎么每次洗澡都这么慢啊。”她疑惑的缓缓抬起头,一脸不解。
曲泠鸢嘴角抽了抽。
她每次洗完澡都要等着尾巴晾干变回双腿后才敢走出浴室,能快就怪了。
话虽然这么说,她怕说实话会把肖甜吓死,只能装作平静的淡淡回答道:“我洗澡可墨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