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男方管素贤先开口道:“父亲!”回头看了一眼旁边佳人,又接着道:“父亲,孩儿与娇儿相识已久,今日得这位前辈之助,终于能得此良机和娇儿相谈多时,孩儿今生今世非娇儿不要,请父亲成全!”完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哼!一厢情愿,我女儿国色香,你怎配得上……”那马东冷笑道,但话音未落,却面色僵硬,愣在一处。
马娇也是一敢爱之刚烈女子,直接打断其父话头道:“爹爹,若您不许娇儿与素贤在一起,娇儿宁可死在此处!”
“什么!”马东突然怒喝出声,后退了几步,颤着声音道:“你什么!”
“造孽啊!造孽啊!”那管贺尊仰叹道,未了,又对管素贤道:“素贤!你难道不知那马娇是何人?其父为何人?你做这般决定乃是背弃族人、勾结外敌之大罪,边承大帝必会屠戮我管姓一脉,你可知你犯下何等愚蠢之大错?”
那边马东也厉声喝道:“不可!我就是死也也不会同意!我与这姓管的斗了数十年,死了多少弟兄在他手里,岂可与他结为亲家?你让我如何对得起那枉死的弟兄们!”
“好一个亲家!”白突然出声道,“当年你们祖先爷们背叛黄帝,黄帝可曾将你们大卸八块、碎尸万段?也只是将你们囚禁在此而已,更何况,离戎、赤水本为手足兄弟,哪有外敌一?那危星、边承多行不义,党同伐异,屠灭忠良,也值得你们效忠?你们的兄弟难道不是死于你们自己手中?你们若是明智,不过是丢弃一座城池、一座山岳,便可挽救了数万人的生命,那危星、边承岂敢加罪于尔等?
“你们之间的战斗促成了这千里姻缘,乃是上之恩赐!你等为人父,难道不希望自己子女有一个美好的归宿?君臣之忠可重于血肉之情,但危星帝、边承不值得你们效忠!想必你们十分清楚,倘若你们不同意自己子女的请求,今夜只怕难圆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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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贺尊、马东皆震惊失色,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白又道:“你等互相争夺,有何意义?徒增魂灵而已!管素贤,我且问你,倘若你父亲杀了马东,你待如何?”
“前辈!”那马娇扑上前来,却不敢抓住白的衣襟,只怔住喊道,不知白为何会突兀地问出这种问题。
管素贤看了看自己父亲,又看了看马东,最后与马娇四目相对,坦然笑道:“父亲杀了娇儿生父,我自然无颜面见娇儿,我定会自刭以谢娇儿!”
管贺尊大凛,只觉背脊凉飕飕地,连忙对旁边的人道:“拿把枪给我!”伸手接过长枪,拄在地上,以免站立不住。
白笑了笑,又问马娇道:“若是你父亲杀了管贺尊,你又会如何?”
“我区区一弱女子,虽有些道行,却非无情之人,定会以死赎罪,求得素贤的原谅!”马娇毅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