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这些人本来是互不相服,本来几个人就要吵嚷起来,但看了看旋叶,却都安静了下去,礼佛和尚说了声“阿弥陀佛”后退入人群之中,那侏儒江霆和湘梦仙子也是不再作声。
卜算子这时大声道:“旋叶长老,我等敬你!但我们既然来了,也不能随随便便将我们打发了,莫不然就如湘梦大姐说的,打一架,你们赢了,我们走,否则就把我们收为华夏弟子!”
那湘梦仙子突然怒道:“卜算子,你再说一声试试!你什么岁数了,本仙子岂能是你的大姐?”
银枪子在旁拉住湘梦仙子,笑道:“大妹子,那卜算子就靠一张嘴吃饭……不……不是,他那嘴都烂在心里了,哪能说出什么人话?消消气,消消气,别理他!”
唐小山不知他们为何吵起来,不耐烦地喊道:“不行,一架哪成?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去抢这一个名头,得打上一百架,每人都打一次,这才公平!大伙说是不是?”
“汝珍使,你这话差了,你我修行百年,但也有发挥差了的时候,那便不能算数!少说每人得打三场,那才算公平,也才不差!”后面一个身材干瘦的男子叫道。
“差你个大头鬼,照你说来,那打到猴年马月去了?滚滚滚,很差!很差!”唐小山一股脑地挥手吼道。
在场人中有好事者,便大声喝彩叫好,有不喜打架者,便叫嚷谁愿打谁打,只要别把他抛弃就行。
一时间,这数百人在此闹将起来,吵闹不休,胡搅蛮缠,直如万千只麻雀一起叽叽喳喳,就连司马明阳等几个明理之人也叫喊不住。
过了半晌,这帮奇人异事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也甚是奇异,数百人嘈杂议论声说停就停了下来,竟是连咳嗽声也没有。片刻,司马明阳对旋叶、冲云、扬天抱拳道:“几位长老,经我们兄弟商量,是想与华夏诸位前辈高人切磋指教,若蒙各位前辈指点一二,我等也受用不尽!我等拟定的是五……九打五胜,若是我们胜场多了,还请诸位前辈收我等入门,否则,我等必自行离去,再不叨扰!不知诸位前辈意下如何?”
当即那银枪子长枪一抖,银芒倾泻如水,将身周数人逼了开去,道:“司马兄弟,明明是五打三胜,为何变成了九打五胜?我可不想场数多了,哪位兄弟手下留情输了,失了我们的颜面!”
“你说什么!”后面再次呼喝起来,银枪子却兀自冷笑,完全不听在耳里。
司马明阳笑道:“素问银枪兄以枪法为傲,要赢自然不在话下!但我们这么多兄弟却是都想与华夏高贤们过过手,小弟擅自添了四场,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打多打少都是打!没什么要紧!”礼佛合上走上前来,道:“洒家先来!”
“我先!”唐小山拨开人堆,走到礼佛旁边,二人都是身形壮硕,互相瞪视不让,但唐小山犹显高大,颇有些以大欺小的感觉。
“自然是我先来!”银枪子长枪一挺,枪尖跳跃,银光流转,竟是将礼佛、唐小山都笼罩在枪下,欲将二人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