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个人在地上翻来滚去,扭打在一起,直滚得周围烟尘弥漫,而兵刃却抛在了一边。
此时两人衣衫破烂,灰头土脸,头发凌『乱』,狼狈不堪。旁边站着四个男子,乃是神磈氏族人,在旁边呼喝叫好,巴不得两人摆开阵势持兵大打一番。
缪侯见状,脸上怒一闪,喝道:“老汪,还不助手!”声如惊雷,那四人连忙回身,见缪侯及白天来了,脸上都『露』出愧意,但却都不忘向那通告之人看去,眼中多愤然之。
缪侯这一声喝,那汪彦峻和华夏弟子果然停住扭打,站起身来,仍兀自不服,跃跃欲试。
那几个叫喝之人中一个上前嬉皮笑脸地道:“侯爷,峻哥乃是一时手痒,与这位师兄比比膂力呢!你看,兵刃都扔在一边,不敢妄动的!”
缪侯瞅了他一眼,嘿然道:“手痒?”突然喝道:“老汪,你自知脾气不好,还饮酒犯事,想打架,族中多的是陪练之人,你来找我也行!如何惹了这位华夏兄弟?”向那华夏弟子笑道:“这位师兄,我等刚到华夏,行事莽撞,多有冒犯,还请师兄多多包涵!”
白天认得这人乃是七年前与孙萌一起为难自己与虞舜的华夏弟子李根林,上前道:“原来是李师弟!”
李根林见是白天,忙整理衣衫道:“白师兄怎么也来了?小弟;;”
白天伸手拉住其手道:“都是误会,不打不相识,我看师弟也没受什么伤,索『性』就原谅这位汪兄弟如何?”
未及李根林回答,缪侯便喝道:“你们五个,打架的出了风头,旁边观看的也是罪大恶极,还不给这位师兄赔罪?愣着干什么?”
那五人虽与缪侯关系交好,缪侯平时也是谈笑不拘,但较真起来却是无人不敬畏,是以五人上前道:“这位师兄,刚才多有得罪!是我们错了!”
李根林在白天面前也不敢摆什么架子,也道:“罢了,白师兄和缪师兄都在旁边说了,咱们也当什么没发生过!只是,华夏虽不禁酒,但酒后易『乱』事,还请几位注意!”
“是、是、是;;”汪彦峻等人连忙应道。
李根林对白天、缪侯抱拳道:“如此,小弟告辞了!”转身离去。
李根林刚走,缪侯便冷下脸来道:“你们五个,把兵刃都拿出来,你们五个今夜去把离此两百里外清潭里的怪鱼生擒了来!”
除汪彦峻外,其余四人都恹恹地把自己兵器取出,放到一处,只听其中一人道:“侯爷,您赏罚分明,今日彦峻他多喝了些酒,又精疲力竭,我们与你前些日子会过那怪鱼,那怪鱼力大无比,皮糙肉厚,我们又没了兵器,是不是可以明日;;”
缪侯突然厉声喝道:“犯下过错还有这诸多借口,我堂堂神磈氏男儿岂可这般畏畏缩缩?”
汪彦峻也颇有几分傲气,哼了一声,道:“不用多言!罪当该罚,咱们走!”当下一人飞起,其余四人各自低叹一声,也不再多说,冲入林中,向那清潭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