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所有吃瓜群众的意料,花老汉二话没说,就将东西给了花想容。所有人都被这个大瓜给噎着了,一时间只有阵阵的抽气声。
其实花想容不说那些话,花老汉也不会将东西给周氏的,他又不是傻子。
看着花想容接过东西,有些人眼神变了。
一个十岁的小娃娃,身怀‘巨款’……
“好了,接下来就说说每年的孝敬钱吧。”陈大海警告的瞪了几个眼神露骨的人,开口道。
“今年的就算了,从明年起,每房每月五十文,每年年初一次性交齐。”这个花老汉早就想好了。
“什么?五十文?”牛氏惊叫,五十文也太多了。
啪!
也不知道花老二是不是打顺手了,反手就是一巴掌。
“你再吱一声试试!”花老二眯眼看着牛氏,他觉得自己今天真是被牛氏丢尽了脸面。
村里一般都六十文,多的一百文,他爹才要五十文,这蠢妇竟然敢叫得那么夸张?
牛氏哪里还敢废话啊,就连小赵氏都顺带的被震慑了。
“三房在征鸿成家前,就不用交了。”花老汉补充了一句。
“什么?!”不记打的牛氏和小赵氏一起,再加一个赵氏,三人齐齐惊叫,“凭什么?”
花想容不自痕迹的勾了勾嘴角,重头戏来了,轮到她发挥了。
“凭你们住的房子住的是我爹的廪生银子建的,凭你们分到的田是我爹的廪生银子买的,凭你们刚刚分的银子是我爹留下的,凭你们曾经省下的税……”
还好意思问凭什么么?
这一路数下来,花想容觉得这个分家不公平了,遂道,“唉呀,你们得了我们家这么多的好处啊,现在我爹去了,只剩我们娘四,我和想依两个丫头片子不顶事,我们家就只剩孤儿寡母了。
各位叔伯婶娘,你们是不是应该每月支援我们三房一些粮食或银钱啊。
这房子就不算了,田和地按说我们可以不分给你们吧?直接用来佃出去,那可是有租子收的。刚刚还分了银子啊……”
这话一出,赵氏她们的脸可就难看了。
有心反驳吧,谁不知道他们老花家是外来户,什么都是买的,银子从哪来呢?靠花老汉?还是花老大?或花老二、花老四?别开玩笑了。
谁不知道是靠着花老三的考了个一等秀才啊,别说廪粮和免税了,就单说廪生银,那可是一月四两银子啊。
四两,有夸张一点,胆些人终其一生也没不下四两银子呢。
“容丫头,你说刚刚还说自己识文断字呢,怎么一转眼就不明理了呢?这你爹虽然交给公家的银子,那是孝敬父母的,这儿子孝敬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
“原来二伯娘知道儿子孝敬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啊?那刚刚爷爷说每月五十文的孝敬钱,你怎么咋呼成那样呢?再来说说,我爹自打考上秀才,每月四两银子的孝敬,连交了三年,我算算啊……
哎哟,一百四十四两呢。
二伯娘爱计较,我一个小辈可不能像你一样的计较,每月的廪粮和帮家里免去的税就不折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