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鸿,陈叔那么笑是什么意思啊?”花想容指着陈大海的背影,郁闷的问一旁的花征鸿。
“陈叔大概是觉得大姐太仁慈了,怎么能只踹一脚呢!”花征鸿自打花想容出现,眼睛就开始冒金星,他好想变的像他大姐一样厉害啊。
花想容:……
握草!有个对她盲目崇拜的小弟,简直太爽了。
只不过她心里隐隐的又有点想怪金怀秋那老头了,到底是怎么教弟子的?他们开山学院的人到底知道‘仁慈’两个字的定义吗?
“师弟,你,不错!”花征鸿拍了花想容一个彩虹马屁后,转身拍了拍任君玄的肩膀,装逼的夸赞了他一句。
花想容嘴角抽了抽,默默的瞥开了头。
每次见花征鸿逼范十足的叫任君玄师弟,她都有些心虚。
当年金老头收徒时,将花征鸿的名字念在前面,重伤刚愈的她,明明一再表示那个意外不怪他了,她也从凤犀然那也找补了,但任君玄却闷葫芦一样的不敢直视她,扭捏的让她很不爽……
很以在金老头面前说花征鸿早入门是师兄,任君玄是师弟的话。
也就是那一次,花想容知道金怀秋那个大儒,其实是个很恶趣味的人。
自此,花征鸿旦凡有点什么事,就会摆一摆师兄的谱。
“君玄这回确实做的好。”对凤犀然都没好脸色的花老五,这些年来对任君玄简直像仇人一样的,这回倒也忍不住要夸他一句了。
就李宗宝那孙子,还想骗他家大侄女去给她一个入赘的家伙当妾?也不撒泡屎好好照照自己!
任君玄看了一眼花想容,抽身而去。
花征鸿和花老五双双看向花想容……
花想空摸了摸鼻子,她什么都没说啊。
“大姐,太好了。你没有杀人,不用逃亡了。”花想依一直远远的站着,等听了花想容和陈大海说的话后,她像被雷劈了一般,到这时她才将心里的慌乱压下去,一脸天真的跑了出来。
花想容垂下眸子,背着手回头进了院子。
花想依:……
“二姐,大姐大概是急着回厨房做她那个什么笋粑去了。”花征鸿有点尴尬的对已经红了眼的花想依说道。
“嗯。”花想依不走心的嗯了一声,手脚冰凉的跟着进去。
她知道并不是花征鸿说的那样,笋粑早就做好了……
花想容是生她的气了!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又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她有些地方做错了。
“唉呀,不知道大姐说的那个什么笋粑好不好吃呀?”花征鸿突然惊叫一声,直奔灶屋去了。
花想依对着花征鸿的背影气的咬牙跺脚,这个没良心的。
都说次女可怜,以前没觉得,今天算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