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婶,饭好了吗?”花想容突然扯着嗓子问在厨房忙活的婆子,她饿了。
“哎,马上就好了。”婆子在里面扯着嗓子回答。
“四婶,搭把手摆碗筷吧。”花想容转身叫沈氏。
沈氏麻溜的起身去了。花想依已经钻进牛角尖里了,她实在不想应付。
花想依瞪着花想容的眼里涌上滔天恨意,竟然敢故意无视她!简直可恶、可憎、可恨!
花老汉他们看着花想容那样对花想依,心里颇有点不是滋味。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的就是依丫头这样的了。
她为什么不想想,往后花想容或者会帮她谋一条更好的出路呢?就算她什么都不谋,安安份份的过日子,等到出嫁时,花想容给她的压箱底能少的了?!
任凭花想依眼里如何恨意滔天,花想容自是老神在在。恨她?那就恨呗!人活一世,总有人又爱又恨,也有人不爱不恨,更有人既爱且恨的。
怎么恨她都没事,就是别来招惹她。当然了,这根本是屁话。一个人恨不得你死,那必定会想着法的想弄死你啊,不招惹是不可能的。
“走开,这是我的位置。”饭摆好,大家入坐时,花想依突然冲开花想月。
咣!
婆子端上来的正放到桌上放的汤瓦罐的被扫了飞了出去,花想月绊到长凳,眼看着要撞上桌角了,那婆子眼明手快的将手往桌角上一压。
“唔!”
婆子痛的闷哼了一声,捂着左手,痛的脸都变形了。
被花想云扶着的花想月小脸惨白,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头破血流了。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将惊魂未定的大家震醒。
“征鸿,去拿药膏来,请四婶帮菊婶揉一下手。”花想容的声音很平静,但里面蕴藏的寒意,大家都感觉到了。
说完,她抓着花想容的手腕,就往外走。
“你干嘛?放开我!”花想依像被老鹰惊到的兔子,一蹦老高的尖声大叫。
她其实也些吓到了,不是被自己推花想月那一下吓到,而是被花想容那看似平静的神色所散出来的气场吓到了。
花想容并不言语,只是抓着花想依手腕的手,紧的有种要捏断她手的架势。
“啊……,痛死了,花想容,你放手,我的手要断了!”花想依吃痛,用另一只能动的手,去打花想容的手。
“你这个毒妇,你想弄断我的手,让我成为残废吗?肯定是的,你这个疯女人。”手没用,连脚也开始胡乱朝花想容踹着大叫。
花想容不管不顾,自顾着拽着花想依往外冲。
因为不知道她想干嘛,花老四他们连劝都不好怎么劝她,只好跟着一起往外走。
一路出了院子,花想容一手拉开院门的拴,拉开半扇院门,后面的用力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