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长大的。”任君玄一本正经的回答花想容。
哼哼!花想容表情都不变的哼笑两声,所以管的更宽吗?!
花细勇那小胖子终于被放下,他委屈,却也只能朝花想容瘪瘪嘴,没胆跑过去抱着她的腿撒娇了。
“嗯,这鱼可真鲜!”花想容还没从和任君玄别苗头里退出来呢,突然听到一声赞叹。
尼玛!
这家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啪!一手拍下那只二话不说,拾筷就吃的手。她手一伸,“三百两,给钱!”
我可不是你们家的丫环或老妈子,凭什么给你们一家吃白食啊?
“大家都那么……”凤犀然一挥手,满不在意,但无意中看到花想容的冷脸,不得不改了口,“先欠着。”
谁进山时,没事会在身上揣银票嘛。
“概不赊账!这年头,放账的是孙子,欠钱的是大爷。”花想容很强硬的拒绝。
凤犀然惊的差点筷子都掉了,那只是某些无赖吧?他看上去像无赖吗?
虽然他是真的想赖账来着,但,以他翩翩美男之姿,竟然欠不着一点账?这不应该啊。
“凤,昨天见你有一块玉,”那不错!一旁的任君玄见凤犀然是真的想吃,上来好心的提醒他。没钱,咱们可以用东西抵账啊。
凤犀然这回筷子真的惊掉了,一口老血,梗在胸口,吐不出咽不下。
“你,你……”他颤颤巍巍的指着任君玄,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他养大了,却养不熟的白眼狼、败家子啊!
任君玄一脸平淡,他就静静的看着凤犀然的表演;花想容姐弟和凤浩然三人则默默的翻了个大白眼。
他们真的好不懂啊,一个神医,一个神医家族的大公子,却立志当一个戏精。
“小胖子,给。”花想容盛了一碗鱼汤,递给花细勇。这小子眼睛都快要掉到锅里去了,看的花想容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早忘了她昨天才决定让小胖子减肥的事了。
“谢谢姐。”花细勇眼睛一亮,双手接过去,说话时口水差点滋出来了。
奶白色的鱼汤,因为搅动,那种鲜香味更浓了;飘香四逸。
咕咚!很清晰的咽口水的声音。
花想容默默的又盛了一碗递给花征鸿,花征鸿美滋滋的接过去,顺便还甩了个得意的眼神给凤犀然他们兄弟。“嗯……,好香啊。”
凤犀然:……
凤浩然:……
握草!这小子,怎么长的这么欠呢?!
任君玄默默卡到花想容身边坐下,鱼汤是香,但反正他们最后都能吃到的,他就不急了。
喏,凤浩然那小子已经一脸哀怨,眼巴巴的看着凤犀然了。
“大哥……”好委屈好可怜的声音。
凤犀然无力的闭上眼,用力叹了口气,不甘心啊……
一块玉突然出现在花想容面前,凤犀然那如丧考妣的神情,花想容是拼命咬牙才忍着没有笑喷,伸手去拿玉。
“这块玉,起码值三万两。”奉玉的手突然避开,凤犀然幽怨的声音响起。
“唉哟,那可太值钱了。”花想容闲闲的接话,人家觉得吃亏了不愿意,那她也不可能强求啊。
“可以活当。”任君玄悠悠的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