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凤兄啊……”凤犀然一来,赵敬琪就迎了上来,胡文礼和高鹤冬也起身相迎,并变了脸,让花想容很是无语。这都五年了,怎么这几个家伙只要一见他就从贵公子变狗腿子呢?
凤犀然微微额首,虽然还是懒洋洋的,但瞬间逼格就上来了。
菊婶开始摆酒菜,赵敬琪各种狗腿的招呼凤犀然,花想容也乐得轻松,老神在在的坐着等吃。
“嘿!”等看着他献宝的拿出一小壶葡萄酒出来献形容词时,花想容终于拍着桌子蹭的一起站了起来。
这小子昨晚不是说他拿出来的那一壶是好不容易抠出来一点了吗?那现在拿出来的又是什么鬼?!
“哼哼……”赵敬琪被花想容的突然暴起吓了一跳后,直接抿嘴眯眼哼哼笑了两,“小花花,你反正又不喝的,激动个什么劲啊。”
“哼!”花想容冷哼一声,别脸郁闷的坐了回去。
懒得和这个家伙一般计较。
一餐饭吃得热闹,花想容眼观鼻鼻观心,将自己的存在感降的很低,就算时不时被点名,也只随意敷衍。
等撤出饭厅,到底赵敬琪他们的身份不同,花想容也不好让他们到光秃秃的前院坐,就选择的后院的一株桃树摆上了案几,泡上一壶茶和一盘棋。
“小花花,你这偷懒的方式真是别致。”赵敬琪嘴里的嘀咕,却美滋滋的挑了位子坐下。
花想容的回答是在她的摇椅上躺坐了下来,美滋滋的打了个哈欠。
她没有直接回屋,将他们干晾在这里就算不错了,还想要怎么着来招呼他们不成?!
“小花,这么好的椅子,你就只有一把?”高鹤冬看了花想容那摇椅,忍不住问了。
“那不然咧?”花想容理所当然的问。
“呵呵,”高鹤冬尬笑两声,“也没有不然。”
花想容意外的抬头看了高鹤冬一眼,抿嘴一笑,晃着摇椅美滋滋的眯起了眼睛。
胡文礼请了凤犀然下棋,然后,安静下来了,好一阵时间里,只有棋子摩擦与落盘的声音,花想容的意识逐渐朦胧了起来……
“凤兄这次出了什么?”胡文礼落下一子,随口问凤犀然。
凤犀然懒懒的支着头,右手食指与中指夹了颗子落下,随意的一摊手。他这次是被排除在外的,这真是个让人忧伤事。不过……
刚才餐间赵敬琪突然拿出那种葡萄酒来,让他抓住了一点线索。
“果园、红酒、玻璃樽,这三样必定有关联。”胡文礼落子,笑着说了一句,最后目光一瞥高鹤冬。
高鹤冬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装傻,无视胡文礼别有深意的眼神。
有什么关联,他是不介意说出来啦,但花想容不想让他们知道啊,他当然不会自找麻烦了。虽然他与花想容的合作已经稳妥了,但能将那万分之一的万一都扼杀在摇篮里,他何乐而不为呢?!
赵敬琪突然蹿过去,一把勒住高鹤冬的脖子。
“鹤冬兄?”他语气威胁的开口。
高鹤冬一闭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勒死我吧!”
赵敬琪一把将他摊开,没好气的退了回去,与胡文礼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