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在嘴里默念了一句，看了眼小姑娘，卡一刷打开了身后的门。

房间是一个行政套房，季寒把游小艺先放在了床上，找了条毛巾用冷水打湿给她擦脸，一边打电话给白白。

“麻烦过来下，不清楚是什么，地址我发你手机上，2219，谢谢。”

“疼。”游小艺嘤咛了一声，

季寒挂了电话，手不敢用力把毛巾叠好放在她的额头，“没事了。”

“头好疼。”

小姑娘眉眼促起，季寒看着心疼，拍着她的小肉脸轻哄，“乖，小艺乖，过会儿就不疼了。”

一出口那温柔跟水似的声音，把季寒自己都惊了一下。

躺着的游小艺眼睛突然睁开，目不转金地盯着上方的男人，忽然，一个巴掌朝着季寒的脸扇了过去。

啪——

格外响亮的一声。

季寒的一边耳朵被打懵了一下，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别说工作后他总是被人捧着，小时候也从来没挨过任何人的巴掌。

他眼睛眯起，危险地看向床上的女孩，游小艺倒是自己先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坏人，我头好疼，疼死了。”

“坏人你走开！离我远点呜呜呜。”

游小艺另一只手又要扇过来，被季寒右手一抓就给制住了，躺在床上的小姑娘试了试怎么都动弹不得，一时间哭的更伤心了。

“坏人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妈让她骂你！骂死你！”

“游小艺。”季寒板着脸，额角青筋跳了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小姑娘蕴含水汽的大眼睛迷茫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