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粉,几个人休息了一会儿,余免开始收拾桌子。
许一一起身帮她的忙,却被她按坐在了椅子上。许一一趁机问道:“傅先生刚刚跟我说你们经历了一次绑架,他也没来得及跟我说细节就走了,你能跟我说说吗?”
余免似笑非笑的勾着她艳若花瓣的红唇,用手指轻轻一点她的额头:“小姑娘,套话还需要技巧。”
她收回手,端着手上的盘子和碗筷轻盈的一转身,边道:“傅大少不许我们提这件事的,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他。”
许一一讪讪的笑笑,有几分不好意思,起身去流离台拿了抹布开始帮忙擦桌子。
她从刚刚傅霆琛走,心里就一直想着他说的那几句话。
之前她跟他坦白说找叶轻语卖画的事情,其实只是想告诉他,她也有自己想做的事,她在努力重新寻找自己人生的位置。
一个人只有自己站稳了,才能拥抱别人,不是吗?
但他不以为然的把她的告白当成游戏的手段,他觉得她的情绪只不过是小公主在玻璃温室里担心今天天气下雨玫瑰花儿会开不好。
但是他总算坦白了把她留下来的真正目的。
他觉得许信破产的背后藏着阴谋,她也一直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可是他竟然说,傅明珠和他都遭遇了绑架?
那许信到底是谁弄垮的?
她好恨当时无知任性的自己,对许信的事务几乎一窍不通,躲在北城每天为自己放弃的爱情而自艾自怜,等收到父亲的消息时,许信的情况早已经急转直下,她什么忙也帮不上,而母亲也一病不起,紧接着就过世了。
再然后,父亲也倒下了……
许一一茫然的回想这一切,竟从中找不到半点线索。许长明一倒下,公司的人基本上就散了,除了今天见到的李助理,其他人她竟然连一面都没见过了。她以前只以为是人情凉薄,但到今天才发觉不对劲。
不怪傅霆琛对她那样不以为然,她实在不知世事得过分。
许一一重重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光靠反省也没用了,既然傅霆琛跟她说得这么明白,她也再不去想那些多余的风花雪月,认认真真配合他这一场戏,如果真能找出真相,她也能对父亲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