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拭眉再说出第三点:“再说了,如今我这肚子都还没显怀呢!”
话说回来,孕期头三个月相对危险,是胎还没稳定容易滑,但实际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夸张。
皇甫令尧听她说了这么多,突然问了一个跟她的说法毫不相干的问题:“媳妇儿,照你这么说,是不是……咱们还是可以行房的?”
如今他不在她面前装傻了,也不用故意说那些逗笑的、拐弯抹角的形容词!
柳拭眉瞪眼,满脸的不可思议:“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不是吗?”他一脸憋屈,道:“你怀了身子、又中了毒,我都没敢碰你了。”
可怜他刚刚解除一个月禁令啊!
柳拭眉:“……”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昨夜感觉狼狗改吃素了!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她果断道:“当然不可以,很危险的!容易出事儿!”
皇甫令尧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
他唉声叹气地道:“好吧,我知道了。”
说来说去,再不情愿还是得忍!
他有这样的自觉,柳拭眉还是倍感欣慰的。
因为疼爱她,所以宁肯自己难受,可见他的真心。
见他吃完一个包子了,她将自己咬了一口的包子塞他嘴里,道:“赶紧吃吧你!”
皇甫令尧眸光一转,看见她面带笑容,虽然把手收回去重新拿了一个包子,也没再看他了,但就给他一种空气中全都是香甜气味的感觉!
突然有种感觉:其实不装傻,他们俩的相处也可以这么美好的呀!
他吃着媳妇儿吃过的包子,笑得像个二百五的傻子!
早膳过后,柳拭眉过问了一下粟弥音的状况。
连翘答道:“是舒灵给看的,确定是内伤。有粟老在,内伤只需要静养一段时日,加上用药,过个十来日肯定能好的。不过,祁老给她下的毒,肯定没这么容易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