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非是因为勤郡王站了敦愚王,皇甫权容不得他了。
为此,这个案子牵涉其中的一系列宗人府的人,也都被惩处。
俞府。
皇甫令尧过来,给皇甫娇上了一炷香。
除了俞家那些老面孔外,竟然发现俞晚清也回来了!
最疼爱她的祖母去世,俞晚清被特赦回帝京奔丧,但四皇子皇甫瑶还在养伤,故而他不能回来。
俞晚清跪在灵堂内,哭得一双眼睛都是红肿的。
她在俞家不被待见,但她好歹也是个皇子侧妃,众人也不至于对她如何。
如今的俞晚清,可是很惨了。
失去了最疼爱她的祖母,因为她闯了祸把皇甫娇给连累进去,从此后,再也没有人给她兜着!
包括生父俞泛,昨日她回到帝京的时候,进屋尚未来得及坐下,就被狠狠地骂了一顿狗血淋头!
皇甫令尧看见她的时候,她也看见到他。
“你看我做什么!”俞晚清心里很烦躁。
但她的脾气一向如此:不管遇上什么事,都是别人的错;哪怕我做错了,也是别人害我的!
皇甫令尧对她简直无语:“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俞晚清气息一窒。
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她便不说话了。
皇甫令尧也懒得理她,上香完了之后,离开俞府去安国公府。
为了隐人耳目,他并非直奔苗家,而是在内城里绕了一个圈子,把一些小尾巴给甩掉,这才从安国公府后门进去。
苗杰安排在一个侧院相见,因为自己涉嫌毒害长公主,他自然不会去俞家吊唁,而是焦急地等着皇甫令尧的到来。
他在屋里走来走去,皇甫令尧终于来了!
看见皇甫令尧,他立即问道:“敦愚王,你答应了我,要把我送走的,到底什么时候才动身?”
皇甫令尧挑了挑眉,道:“你被死盯着,哪有这么容易?”
“我是被盯着,但你不是办法极多吗?”苗杰冷哼,道:“答应了的事,敦愚王总不至于反悔吧?”
皇甫令尧心里乐了:你咋知道我要反悔?
但他嘴上却不可能这么说,而是道:“我呢,安排了一条比较迂回的路线,但你要去投奔魏良,肯定是要通过西疆的。”
“西疆不是你两个内舅在镇守?那还不容易?”苗杰哼道。
皇甫令尧点点头,道:“对,是挺容易的。”
但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安国公,就你一个人吗?”
苗杰道:“就我一个,应该比较简单。”
皇甫令尧心道:好他一个苗杰,这老匹夫可真绝情,通敌叛国拖着儿女一起,逃跑的时候,只考虑自己!
这老小子,若让他顺利逃脱了,简直天理不容!
“我都安排妥当了,到了这时候,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什么?”皇甫令尧挑眉问。
苗杰看了他一眼:“你不都已经知道了吗?还要我告诉你什么?”
皇甫令尧地看着他,不说话。
对上皇甫令尧的眼神,苗杰心知,自己若不说点什么,这怕是走不成了!
同一时间,皇甫贺将杜若送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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