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将来他们把持了政权,那些东西未必不会跳出来。
到时候一样也是要解决的。
更叫人吃不准的事,万一在他们尚未把实权弄到手的时候,被人黄雀在后趁虚而入,那就不是一败涂地这么简单了!
这种绞杀场,胜者王、败者——不是寇,是死!
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更要小心谨慎。
“媳妇儿说的对!”皇甫令尧脱口而出:“那就听媳妇儿的!”
慕将离:“……”
敢情,他说了半天,跟柳拭眉不是一个意思?
还比不过她一句话?
她要是说石头能吃,这傻子是不是也要生啃一个给她看看?
不过,一想到柳拭眉是自己的妹妹,慕将离又安然了。
继续保持这良好作风!
他们便开始做计划,怎么样才能让那个神秘人从天牢里出来。
然而,他们这边尚未商量出比较稳妥的法子的时候,突然又出了一件大事!
黎信急匆匆地送消息过来:“王爷、王妃!相国寺出大事了!”
且说——
俞晚清的伤还没有养好,但已经可以落地走路了。
浮生阁的医术和药,都是整个大蜀顶尖的,虽然没给俞晚清心里好受,但给她治伤方面,没有为难过她。
俞晚清的身子还没好,但她这样沉不住气的人,一旦心里播下了什么种子,就忍不住蠢蠢欲动。
恨不能立刻去做!
好像只要去做了,她就一定能成功一样!
被那一个神秘的来客撺掇之后,俞晚清心心念念都是:我要报仇!
虽说她人在帝京,很多人近在咫尺。
但她还是没有去找杜若之流,而是离开了浮生阁,去了相国寺。
皇甫瑶那点被簪子戳进去的小伤口,其实用不着怎么养,流血不少很吓人,好起来也很容易。
只不过芳妃心疼儿子,当做致命伤一样来照顾着。
相国寺里的日子比较苦,芳妃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么多苦头。
人手不够用,洗衣做饭还有个人伺候,其他的事,却都要自己亲自动手。
但芳妃还是生生熬了下来。
“母妃啊,你看看这日子,是人过的吗?”皇甫瑶感觉自己已经要闷出病来了:“我是个伤患啊!也不给我加个餐,每天除了大白菜,就是土豆萝卜?真当我来做和尚的?”
芳妃也是叫苦不迭,但在儿子面前她不能喊苦喊累,哄着他道:“你见过哪个和尚可以带着母亲和妻子一起来当的?”
皇甫瑶一下子语塞住了。
母子俩说这话,外面突然传来一句:“既然不想留在这里,不如我送你们上路啊!”
俞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