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服侍完王老夫人用完晚膳,那边在城里入住的事情也打贴好了,他们换了车马入了城,休养了两日王老夫人和王崔氏都恢复了元气,大夫又开了几幅防晕船的方子,颜月娘也私下准备了些药品,他们便继续上船往琅琊赶去。
再将按摩的手法和防治晕船的药物使用方法告知给王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后颜月娘与王三娘回到了王家的船上。
这几日她们两个基本上是在王老夫人身边寸步不离的,这般下来虽说王老夫人与王三娘并无真正意义上的血缘关系,但是王老夫人对王三娘甚至是颜月娘都有了几分真心的疼爱了。
颜月娘本就照顾服侍颜老夫人习惯了,所以再照顾王老夫人也没什么,王三娘毕竟对王老夫人有几分感情,这几日王老夫人看她的眼神中更多几分真心,她自然更对王老夫人亲近了几分,所以这几日她们与王老夫人相处的可谓愉快。
回到自己家的船上,颜月娘与王三娘在榻上摊了小半个时辰,颜月娘总算是觉得这几日去掉的精气神都回来了。
想起自家船上还有一位大爷颜月娘认命的起身,准备去给那位大爷送点吃食进去,她们在宿州一住便是两日,虽然说那日她算到了可能需要在宿州多耽搁点时间所以当日送进去的吃食是可以吃两日的,但是他那样的天潢贵胄,不知吃不吃得习惯残羹冷炙。
王三娘见颜月娘起身便问道:“你又要去隔壁送东西?”
虽说不知道隔壁是什么情况,但是颜月娘每日三餐的过去送吃食是瞒不过这二楼的几人的,所以大家都知道隔壁房间应当是藏了人,不过是谁,和颜月娘什么关系却是没有人去打探的。
颜月娘耸耸肩,“把人家晾了两天了,如今总该给人送点热食进去不。”
王三娘伸手指了下门口,示意请便。
如果说她对于那个住在隔壁库房的人没有一点好奇那肯定是假的,毕竟在王家的船上,据说那边还放着一箱颜月娘的师兄托付的代为转交给他们先生的礼品的库房,突然出现了一个不知名姓的人,且还需要瞒着其他人,怎么可能不让人好奇。
不过颜月娘缄口不言的态度,以及每次过去都一副郑重的神情,都让王三娘知晓,隔壁那人不是一般人可以打探的,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存在。
颜月娘到了库房门口,敲了三下门方推开门进去,一开门便瞧见了站起来起身迎她的萧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