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屋不论颜月娘是否还有其他想法,她都被汀兰姑姑指挥这澄心按到了床上,而后汀兰姑姑将自己随身带的药箱打开,拿出了她的针袋。
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徒劳,颜月娘便抱着既然抵抗不了那么久享受的想法就此放空,任随摆布。
等到扎针结束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之后,颜月娘原本只是闭目养神随意让汀兰姑姑摆布,到后面却发现她眼睛已经真的睁不开了,整个人的都变得昏昏沉沉。
看着明显精力不济昏睡过去了的颜月娘澄心将不解的眼神投向正在收针的汀兰姑姑。
“你家姑娘性子要强,从今年初开始便一直在亏损她身子的根本,如今趁着我在,让她好好养养。”
澄心点头,但是又想起她家姑娘满心满眼的新药和疫区的疫病,“姑姑,姑娘新药研制已到关键时刻,若是姑娘再次休养,别院那边的新药只怕……。”
“无妨,月娘应当是把医案和药房带过来了吧?你拿给我瞧瞧。”
澄心应好,而后将颜月娘准备好的医案和药方给到汀兰姑姑。
“姑姑,若是姑娘今晚便留在此处,那奴婢需要先别院,而后再找办法溜出来,姑娘说不能让人发现她在外面有其他住所,也不能让平西侯府的人知晓姑姑到了玉门关。”
汀兰姑姑颔首,“这丫头一贯是个思虑妥当的,你去吧,晚些过来,或是明日过来皆可。”
“那姑娘便劳烦姑姑多照顾了,奴婢先行告退。”
澄心离开后汀兰姑姑便全神贯注的投入到了医案之中。
这个小院是颜月娘让弗叔租下来的,因为知道她们随时可能会需要过来避难,所以里面打扫的很干净,一些日常用品也都是在的,就连日常的吃食都是准备了足量的,还雇佣了一个婆子做些粗使的活计。
所以虽然颜月娘昏睡,汀兰姑姑在屋内认真看医案,但是到了傍晚用膳的时候还是有热汤热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