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挺守财的,师娘都说我算数学得好正是因为我爱财。”颜月娘分外得意,自然她算数学的好是因为她前世学了十几年的数学的缘故,不过在这个时代还是抱着一个爱财的名声更好,反正她确实是挺爱财的。
“你哟。”
于贺锦夕和颜月娘而言,她们两个作为师姐妹,原本因为是不同时间入的师门,是以不过是空有师出同门的名声,实际上是互不了解的,不过如今经过在京中的三两年的相识相处她们俩如今倒是已经有了真正的姐妹情谊了。
对于颜月娘的古怪精灵贺锦夕也是真心的有了几分宠溺,对于颜月娘这般讨巧卖乖的耍怪她自然也是不会真的生气的。
“师姐,其实我还有一事要与你说。”颜月娘再次开口。
“你直言便是,”贺锦夕先是不太在意的开口,后见颜月娘的神情似乎有些慎重便问道:“怎的了?”
颜月娘眨巴眨巴眼睛,而后笑开,“世子说端午之后要带我去江南和山东走走。”
贺锦夕被气笑了,伸手轻拍了颜月娘一下,“你这丫头,如今这是越来越皮了。”
颜月娘笑的极灿烂,在贺锦夕面前没有正事的时候她乐得做一个凑趣的人,一来可以拉近她和贺锦夕的距离,二来也可以让贺锦夕轻松些。
如今的恪王府看着因为恪王受伤一事而开始淡出了太子和英王的视线而变得轻松了些,实际上,因为她用药减半之后,如今恪王的脉搏如果换成一个老道点的大夫,细细把脉后,未必就发现不了他如今其实已经不算是不孕的脉象,不过是在避孕罢了。
这样的事情自然要求恪王府的防御必须是铜墙铁壁,且还不能让外人发现端倪,这对贺锦夕这个当家主母的考验不可谓不强,更何况他们还要时刻演戏给外人看,毕竟他们身边的那些宫女女官身后就不知有多少势力,又偏偏不能完全摒除了。
是以贺锦夕和恪王如今的生活在府中也是分外的紧绷,不得有任何的松懈,在她这边总该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