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里是以前二老爷与二太太居住的地方,姑娘也还是在这个院里出生的呢。”
颜月娘重生的时候已经两岁多在琅琊了,是以对于这个南平的府邸她其实是没有丝毫影响了的。
不过在琅琊的家中就有她父母的旧居,她从小到大没少进去祭拜缅怀,是以对于颜永慎与颜韦氏的习惯喜好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这里的布置与琅琊的旧居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融入了些许当地这些少数民族的特色,倒也是相当的别致,可见福伯这么多年来都在尽力的维持着当年颜永慎夫妇离开之时的模样,虽然颜家不一定会有人来南平,但是他确是一直将这里保持的如同颜永慎夫妇尚且还在一般,可见他对旧主的忠诚。
颜月娘一件一件家什的瞧过去,抚摸着,心情有些沉重,虽然她重生成为颜月娘的时候,颜永慎夫妇已经过世了,她与他们之间算是没有什么父女母女情分,但是这么多年听着颜家庄的人偶尔提及她的父亲母亲,听着先生偶尔感叹她父亲的才华品性,她对于颜永慎的父亲形象其实还是脑补了许多,自然也是有些情感在的。
更何况在颜家七房确实是有许多当年颜永慎的读书笔记以及杂记,她这么多年来也算是将他的那些笔记杂记都翻遍了,是以她在学术上思想上其实还是有些传承到了颜永慎的。
现在的这个正屋的摆设,那些明显是从颜家带出来的那些东西,她都能看出熟悉感,甚至可以数出它的典故。
还有许多的小玩意,可见当年颜永慎与颜韦氏对自己的那个双生弟弟有多好。
如果当年不是因为双生胎不能在一处抚养的习俗,以及他们兄弟二人都要将嫡长送到父母身边抚养的约定,她应当也是要与那个双生弟弟一般再父母身边长大的,那她也有可能过不得那一场大难,如今她身在何方尚且还是未知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