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娘转身快步走过去,果然这沉香木下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铜匣子,颜月娘目光沉沉,嘴角微扬,“玉宣,拿上。”
等到玉宣将那铜匣子也拿上之后,颜月娘方才转身对在一旁侍立的福伯道:“福伯,今日时辰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这些土还得劳烦福伯再埋回去,而后这宅子中的物件福伯统一统,收拾一下,我回到琅琊与族中长辈商量一下,看看这宅子还是买了,福伯如今年纪大了,还是回琅琊族中养老的好,总要落叶归根不是。”
福伯颤巍巍的上前,一揖到底,“老奴,老奴谢过姑娘。”
颜月娘让棉连扶起福伯,“该是月娘谢过福伯才是,若非福伯十多年来如一日的为颜家打理守护着这处旧宅,今日月娘也无法在这再见到这般多父母亲的遗物。”
“这些都是老奴分内之事,姑娘折煞老奴了。”
颜月娘出门之后,直接上了马车,将玉宣和棉连放在了外面,松烟一人在车内伺候。
“快,将两个铜匣子里的东西拿出放到坐垫下,而后将这几张纸叠好放进去。”颜月娘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几张叠好的纸。
“姑,姑娘,这是?”松烟有些反应不过来。
颜月娘也无暇解释,自己拿起一个铜匣子便将那早已经铜锈了扣锁打开,看来颜永慎是很相信不会有人找到这两个铜匣子,是以并未上锁,也就方便了颜月娘此时的偷梁换柱。
她拿起的这个铜匣子中竟然是一块玉佩连同一个早已经发黄掉色的同心结,颜月娘皱眉有些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如今时间紧迫她也没有那般多的时间去思虑,是以立即将那玉佩和同心结拿出放到她如今坐着的马车的坐垫之下暗格中。
等拿出那个玉佩和同心结之后她方才发现这铜匣子底竟然还有暗格,她伸手试了试想要将暗格打开,却发现一时半会的根本打不开,她眉眼一动,只能先将事先准备好的叠好的纸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