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烟也有些羞赧,紫毫却是听出了颜月娘的言外之意,兴奋的问道:“姑娘已经确定了要如何处置此事了?”
颜月娘的眼中带上了一分得意,“那还自然,你何时见过你们家姑娘单纯的被动挨打过。”
“那姑娘快说说。”
“此事前头倒也和你们俩说的差不多了,只不过葛姨娘能够将此事传到咱们这里来自然少不得夫人的故意纵容,若真的一个妾室便可驱使郡主的旧人,那夫人这十几二十年的国公夫人便白当了。”
“姑娘的意思是夫人知晓葛姨娘的目的,便顺水推舟让她将此事闹到姑娘这里从而将姑娘拉入局中?”
颜月娘颔首,“此事想来是当日国公爷向着夫人提出要给五娘多置办些嫁妆之时夫人便定好的计策,葛姨娘作为夫人安排给国公爷的人竟然敢公然在国公爷面前吹枕头风来,夫人又怎么可能会就这般轻易的放过她。”
“是以当日从办这嫁妆的时候夫人便是带着怒气的,自然便不可能真的真心实意的给五姑娘办嫁妆,等到这嫁妆办好之后又故意让葛姨娘知道嫁妆有问题一事,到时候不论是葛姨娘直接到国公爷面前告状还是借他人之手揭露此事最终的结果都将是葛姨娘这个做妾室的不安分被处置的结果。”
“至于最后此事怎的闹到了我这里,不过是夫人的连环计罢了,葛姨娘想要借刀杀人,夫人自然更想借刀杀人,这最后借到的便是你们家姑娘我了。”
紫毫恍然大悟有还有些不太明了,她还是不明白她们家姑娘准备怎么应对啊。
颜月娘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眼底却慢慢的孕出了冷意,她自然知道安国公夫人此事打的什么主意,她不过是想要借此事同时将葛姨娘这个不听话的妾室解决了,同时也给她一个教训。
“如今这个情况,我们自然不能直接去国公爷面前告状说夫人特意为难五娘,对她的嫁妆不尽心,毕竟从价值上来说夫人对于五娘算是很大方了,同时我也不可能去自己吃这个闷亏给五娘将她的嫁妆补齐,自然更不可能让五娘就此赖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