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子弱,为母则强,一个做娘亲的人,遇上与自己的子女有关的事情,终归是会变得不一样的。更何况你们莫要以为真的就是主仆一场之后便一生不会背叛,女子之间只要与同一个男子产生纠葛,那么即便是亲姐妹都可以反目成仇,更何况不过是一纸身契。”
“葛姨娘虽然平素里对于夫人不敢不敬,更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可如今事情涉及到五娘,她自然是会更在意些。”
“可……。”紫毫和松烟显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毕竟她们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一切以自己主人的命令利益为先,做奴婢的是没有自己的。
“别忘了,按照五娘的身份她的嫁妆本就应该不过五千到八千左右,当年的二娘之所以能够将嫁妆提到一万还是因为二娘乃是国公爷的长女,这同时庶女,庶长女与庶次女的身份可是有些不一样的。”
颜月娘本就是准备用此事来教导教导紫毫和松烟的,是以倒是丝毫不曾隐瞒,“国公爷没有嫡女,是以庶长女的身份便非同一般,即便是比不得嫡女可也是差不得多少的,这也就是为何当年二娘可以嫁入一方大族所出的进士而五娘只能嫁给寒门进士的缘故,她们两人在身份上便已经有了差异。”
“也正是因着这个缘故,是以二娘的嫁妆比五娘要丰厚些是正常的,可是如今五娘的嫁妆竟然能够得到国公爷的特意优待,交代夫人按照八千两的庶女最高规制来办,你们想想这其中是谁的功劳最大。”
“自然是葛姨娘,若不是葛姨娘的枕头风想来国公爷也不会过分去在意一个庶女的嫁妆的。”紫毫答。
颜月娘满意的颔首,“自然,虽然说国公爷对于自己的几个子女都是不错的,但是他毕竟是有一个嫡长子,三个继嫡子的人,对于几个庶女只怕除了当年的二娘这个长女是真的用了些心思之外,五娘和七娘便是见他的次数也不会很多,又怎么会将她们的嫁妆这般放在心上还要特意交代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