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萧霆更衣洗漱后在外室等了半天的颜月娘过来用早膳,可是最终等来的只有紫毫的通报,道是颜月娘换好衣服后去了前头的回事厅,因着今日起晚了便不用早膳了。
萧霆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吩咐紫毫给颜月娘备些点心过去,而后还特意告诉紫毫自己今日要在前院的演武场那边检验府内的护卫,午膳也在前头用,让她告诉颜月娘不用等他了。
等到听到紫毫的回话之后,颜月娘一直提起的心终于算是能够稍稍放下了。
她知道按理她和萧霆早就应该是一对正常的夫妻,之所以将夫妻之间必然会有的某件事情推迟到昨晚才做都是因着萧霆对她的真心和爱护,在知晓了她的身子情况之后,为了不让她受苦而宁愿先委屈自己等她一年多。
按理这个时候圆房她已经和萧霆熟悉亲近了很多,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可是在今早醒来之后知晓萧霆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确实是无法直面他,甚至连听到他的声音都会不可抑制的浑身僵硬。
她知道这是她自己的心结所致,其实与萧霆是无干的,可是如今的这个状况,她确然是不能坦然的去面对萧霆,所以她落荒而逃。
她也不曾奢求过自己今日的反常不会被萧霆感知到,毕竟萧霆既然是做锦衣卫的,他的洞察力便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所以她这明显的状态自然是知晓的。
不然也不会特意让紫毫过来传这样的话,他这是特意给她时间和空间来适应,而后希望晚上的时候见到的是一个一切如常的她。
只是她知道至少今晚她是做不到平淡如常的。
她记得前世的时候她曾经听过一种心理治疗方法叫做脱敏疗法,她不知道她对于异性的抵触算不算一种心理疾病,但是显然如今的她既然已经嫁给了萧霆,并且已经与他做了一堆正常的夫妻,那么她便要适应萧霆在她身边的存在,不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