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提及过,道是四师兄想要我们大启的书籍,你与他做了笔生意。”
颜月娘再是一默,到了这个时候如果说她再猜不到贺锦夕这般反应的原因她便是真的有点傻了,只是她如今有些把不准恪王为何将李钦然伤陆高再来胁迫她一事做了隐瞒,是想要在贺锦夕心底留存住最美好的同门之谊吗?
去年陆高的事情和李钦然的事情她都有与几位师兄们特意说过,但是因着贺锦夕与恪王是夫妻,是以给恪王府的书信便只有一份,是专门给恪王的额,她便是想着恪王既然已经知道了,想来贺锦夕也会知道,毕竟此事事关的是整个六逸居,恪王没有隐瞒贺锦夕的理由。
可是如今的这个结果看来,恪王并未将所有的事情告知贺锦夕,以至于贺锦夕都不知道如今的李钦然对于他们这些师兄妹而言是一个多么危险的存在。
不过贺锦夕的这一系列反应至少证明了即便是当年她和李钦然之间有过不同于同门师兄妹之间的感情,也定然只是李钦然的一厢情愿,如此倒是可以将她最担心的那种情况排除了。
“可是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贺锦夕问道。
颜月娘依旧沉默,既然恪王不告诉贺锦夕想来是有他的道理的,可是如今李钦然即将到来,若是贺锦夕不知道去年的事情,而是一味地将李钦然当做是当年的那个同门师兄,会否被利用,而后造就更加不好的结果?
“月娘,你与我说。”贺锦夕难得的有些强硬,显然是已经猜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恪王隐瞒了。
“师姐可还记得去年五师兄被细作重伤一事?”
贺锦夕颔首,而后神色巨变,“莫不是五师兄身边的细作便是四师兄安排的,而与你的交易其实是一场胁迫?”
颜月娘垂头,这样的事情,如果没有人特意提点,谁也不会将自己曾经朝夕相对的人想得太过狠毒,可是只要稍有提点,那么那段时间就发生了这样两件事情,其实还是很好联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