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那么多废话,快去。记住了,越多越好!”
阿林应下,出门招呼了几个人,四处收集糯米去了。
杨叔急让丁源取来随身行李,从翻出一包紫金针,照着大椎、神道、命门、长强『穴』扎了下去。
“快,把他扶起来坐好!”
丁源搂起陈鼎丰,道:“陈叔,你忍住,我扶你起来!”
陈鼎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哼了一声“嗯”,道:“你只管按杨哥说的做,不必担心我,我虽然老骨头一把,这点小痒痒,却也奈何不了我!”
扶正陈鼎丰后,杨叔用火化了一张黄符,兑在冷水里搅匀,对着碗之水咒语加持后,道:“符水有些难喝,你忍着点吧。”
灌下符水后,陈鼎丰痛感稍微减轻了些,还没来得及说声道谢的话疲倦地睡着了。
阿林和几个人从门外跑进来,看陈鼎丰沉沉睡去,心微微放松了些,对杨叔道:“这里差不多有好几百斤糯米了。杨叔,接下来该怎么办?”
“几百斤差不多了,先用着吧,不够以后再去买。你现在马去找口能装人的大水缸,尽可能的大。把缸清洗干净后搬到这屋里来。记得缸底必须用松柏铺严实,再撒一尺厚的糯米。”杨叔停顿片刻,问道:“记住了没有?”
正说间,门外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几个穿白大褂的在院子外喊:“谁叫的救护车?”
丁源突然觉得无所适从,救护车都来了,那是按照常规送医院治疗呢?还是留下来由杨叔继续按“尸毒”来处理?
陈鼎丰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而且年龄也不小了,身后家产如此巨大,万一留下来后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谁来承担起这个责任,自己不能,杨叔也同样不能。
现在和陈鼎丰还有些亲属关系,同时又较亲近的人,只有阿林了。
杨叔慎重地看着阿林,道:“老陈现在何去何从?我和丁源都没有发言权。你看如何是好?”
阿林接到这个棘手的问题也焦愁得一塌糊涂,自己充其量也只是个侄儿,如何能决定陈鼎丰关乎生死的去或留?
“这样的大事,我觉得还是得先问问阿飞的意见才好!”
杨叔点点头,赞同道:“这样是最好的。我让医生再稍等一会儿,马联系阿飞。”
电话那头传来的只有忙音,阿飞这段时间和几个朋友去美国游玩。此时正值美国的夜晚,多半是早已关机睡觉了。
两个急救医生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提着担架和设备进了屋,看到陈鼎丰身赤『裸』,背部『插』针,嘴边还挂着几片尚未燃尽的纸灰,大概明白是之前发生过什么事了。
其一个见状,阴沉着脸问:“你们倒是快点啊!是想继续跳大神,还是跟去医院?我们这趟可是疯跑了一个多小时了,拿我们当猴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