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法门,方得习我法术。 丁源,你可知晓?”杨叔一问。
“弟子明白!”
“习我法术,不可为非作歹,欺凌弱小,你可知晓?”杨叔二问。
“弟子明白!”
“传我法术,必是心地善良,坦诚正义之人,你可知晓?”杨叔三问。
“弟子明白!”
“既然你已明白习法禁令,我便要在你体内种下违禁符,倘若违反,为师可在弹指间收回所教。你也将重回一个普通人,此后终身身体羸弱、百病缠身,再不可能修习任何法术。你可知晓?”杨叔四问。
“弟子明白!”
杨叔长长嘘了一口气,神情欣慰而满足,道:“有此四问,我心已安。日后诸事,还望好自为之。”
“谢师傅教诲!”
是这样简单的几句对话,在这简单的机场卫生间里,丁源的拜师仪式算完毕。
从此两人不再是简单的朋友,在此基础,又多了一层父子般的师徒关系。虽然此时寻找陈飞的事情还没有着落,杨叔的心也算是在复杂纠结得到一丝安慰。
“师傅,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让你别叫我师傅。我们虽名为师徒,但实则是生死兄弟,平时怎么叫还怎么叫。”
“是。杨叔!”丁源嬉皮笑脸地问道:“那还不赶快教我法术,和你一同追寻陈飞的下落。”
“你当我这是速成班啊!阴阳秘术,玄妙精奥,岂是瞬息之间能领会的。”只见他眼珠一转,盯着镜子说道:“当务之急,是把留有施法痕迹的镜子弄回去,总不能一直在卫生间里折腾吧。”
丁源答应一声,走到镜子前,把手用衣服包住,照着痕迹边缘狠狠一拳。“哗啦”声响,整整一块镜子被拳风震得落下来。
他从洗手台捡起有痕迹的那块碎片,迅速放进口袋,整理好衣服,后和杨叔对视一笑。
保洁人员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赶忙跑进来,见到镜子已支离破碎,急得对着两人大喊大叫。
丁源笑了笑,不慌不忙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别着急。我们失手打碎了镜子,照价赔偿是,不会让你为难的。”
见丁源主动愿意承担责任,他悬着的心才放下,道:“等等,赔偿的事我得先联系一下负责人。”
挂掉电话,他向丁源摊开手,“电话你都听见啦,我可没说你们一句坏话。我们负责的说了,卫生间的大镜子工程部那边给的赔偿金额是1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