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叔却死活不肯收,她索『性』耍起赖来,拿出她油盐不进、撒泼耍横的本领,瞬间打倒了杨叔。
丁源赶紧打着圆场,接过信封后,淡淡说声“谢了”拽着杨叔了出租车!
杨叔本是个『性』格严厉的人,对周围众人还算和蔼,越是亲近的,要求越是严格,别说是徒弟,当年对自己的儿子,每日的功课,平常的修养,都是事必躬亲,一一过问着的,但凡有丝毫不对,都要狠狠责罚。他永远都记得他的父亲曾经的训示“谁不责罚自己的孩子的过错,他本身会受到惩罚”。
所以,回去的当晚,他一直都板着个脸,没有和丁源说一句话。丁源满脸堆笑,嘻嘻哈哈地把他送楼后,满以为事情这样过去了,欢欢喜喜地溜下楼来,『摸』『摸』有些饥饿感觉的肚皮,暗道:“累死人啊,我这么辛苦,可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身体!”
于是到小区门外一家夜宵店,杂七杂八点了一大堆,顺带买瓶酒,哼着小曲回事务所了。
第二天一早,杨叔来敲门了。
丁源挣扎着起床,睡眼惺忪地问道:“杨叔,昨晚这么累,今天咋还起那么早啊。该多休息,要不对你老身体不好啊!”
杨叔还是没有表情,冷冷地问道:“你是不是我门人?”
丁源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只好清了清嗓子,答道:“那是自然。我可是你的正牌关门弟子!”
“既是我门人,服不服我约束啊?”
丁源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大声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怎么会由此一问啊?”
他本想再用平时那般轻松应对,可笑容刚泛起了一半,却见杨叔厉电似的眼神向他投来,彷佛看进了他内心深处。他猛打了一个寒噤,笑容冻结在他脸,使他看来脸『色』更是不安,问道:“杨叔,你这是要做什么?”
杨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好。既然你认我这个师父,而且言明服我约束。那我要开始宣布对你的惩罚了!”
眼见得是躲不过了,丁源皱着眉头,试探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师父要如何惩罚,我都接受是了!”
杨叔眼神都没有正视他,沿着院子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停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从今天早开始,你在此树,每天倒吊4个时辰,连续7天。午下午各2个时辰也可以,一次『性』吊够4个时辰也行……”
(本章完)